几天后,魔咒学教室外走廊
塞拉斯·基里尔和埃迪·卡米尔切刚上完弗立维教授的课,正随着人流走出教室。塞拉斯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拐角处,西奥多·诺特正和一个低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简短地交谈着什么。让塞拉斯感到意外的是,诺特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极其浅淡、但确实存在的、平和的笑意,而不是平时那种拒人千里的冷漠。
塞拉斯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正低头数着口袋里糖果数量的埃迪。
“喂,埃迪。”
“嗯?怎么了?”埃迪抬起头,嘴里还嚼着一颗滋滋蜜蜂糖。
塞拉斯用下巴指了指诺特的方向,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惊奇和戏谑的表情:“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属白鲜香精的啊?”
埃迪被这没头没脑的问题问懵了,一脸茫然:“啊?白鲜香精?什么意思?我又不是魔药材料。”
塞拉斯抱着胳膊,看着诺特和那个低年级学生点头告别,然后独自一人朝斯莱特林地窖方向走去,虽然依旧沉默,但步伐似乎比平时轻快了一点。
“我的意思是,”塞拉斯转过头,上下打量着埃迪,语气带着点调侃,“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治愈’光环?或者你的本质其实是某种行走的、会说话的‘欢欣剂’?”
埃迪更糊涂了:“塞拉斯,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塞拉斯指了指诺特消失的方向,啧啧称奇:“诺特啊!西奥多·诺特!那个平时脸臭得像别人欠了他一千年加隆、眼神冷得能冻死火龙的家伙!他刚才居然在笑!虽然笑得跟牙疼似的,但他确实在笑!”
他凑近埃迪,压低声音,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自从你像个牛皮糖一样黏上他,又是送糖又是‘交朋友’的,这家伙整个人都感觉……嗯……没那么阴沉了。诺特都会笑了!他甚至都会笑了!这简直比看到斯内普跳踢踏舞还稀奇!你说,这不是你的‘治愈’效果是什么?”
埃迪听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带着点小得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胸脯,骄傲地说:“那当然!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埃迪·卡米尔切!交朋友,我是专业的!诺特他就是太孤单了,缺个人跟他说话,分享点快乐!你看,几颗巧克力球,几句废话,不就有笑容了?”
塞拉斯看着埃迪那副“快夸我”的样子,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德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不过,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埃迪这种没心没肺、热情开朗的性格,像个小太阳一样,确实有种奇特的感染力。连诺特那种冰山都能被他捂化。这或许就是埃迪·卡米尔切独有的、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天赋吧。
“行了,别臭美了。”塞拉斯推了推埃迪,“走了,去礼堂吃饭。再磨蹭,鸡腿要被格兰芬多抢光了。”
“等等我!”埃迪连忙跟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要不要来颗胡椒小顽童?提神醒脑!”
走廊里,两个性格迥异的朋友并肩而行,一个冷静淡然,一个活泼跳脱。而远处斯莱特林地窖的阴影里,某个刚刚学会微笑的少年,或许正握着一颗没舍得吃的巧克力球,感受着久违的、一丝微弱的暖意。霍格沃茨的冬天,似乎也因为这些不经意间的善意,变得不那么寒冷了。
几天后
塞拉斯·基里尔正和埃迪·卡米尔切讨论着晚上是去厨房偷吃还是去禁林边缘“散步”,就看到西奥多·诺特一脸生无可恋、头发上还沾着几根可疑的紫色羽毛、袍子前襟湿了一大片(散发着古怪的药水味),脚步虚浮地从魔药课教室里飘了出来。
塞拉斯挑了挑眉,停下脚步,叫住了他:“西奥多,你咋了?斯内普又找你茬了?还是你终于把坩埚煮炸了?” 他印象中诺特的魔药水平相当不错,不应该这么狼狈。
西奥多·诺特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出窍。他张了张嘴,用一种带着哭腔、充满崩溃和费解的语气说道:
“刚才魔药课……我和西莫·斐尼甘……坐在一起……”
塞拉斯和埃迪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露出了“原来如此”的同情表情。
“勇士啊!”塞拉斯由衷地赞叹(或者说哀悼)道,“居然敢和那位‘爆破鬼才’坐一起!你不知道他是霍格沃茨移动的坩埚杀手吗?斯内普没扣你分让你陪他关禁闭,都算你走运了!”
西奥多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压抑的、近乎崩溃的低吼:“我也不想啊!是斯内普教授强行安排的!他说斐尼甘需要‘优等生’的指导!可是!可是!!”
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语无伦次地控诉道:“他前面的步骤都没问题!一步一步,严格按照书上来!我就在旁边看着!我敢用我的魔杖发誓,他操作得一丝不苟!教科书级别的标准!直到……直到他把那根该死的恶婆鸟羽毛加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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