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基里尔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邓布利多正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背影显得有些疲惫和沉重。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微笑,但塞拉斯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忧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下午好,塞拉斯。”邓布利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下午好,教授。”塞拉斯走到办公桌前,没有绕圈子,直接从小盒子里拿出了那几颗闪烁着幽绿毒光的蛇怪毒牙,放在了桌上,“我弄到了蛇怪的牙。就是密室里的那条。现在,我们可以把剩下的魂器彻底摧毁了。”
邓布利多的目光落在那些狰狞的毒牙上,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抬起头,看向塞拉斯,语气变得异常郑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塞拉斯……我只有一个请求……或者说,是拜托。”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办公桌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面正放着马沃罗·冈特的戒指,那枚镶嵌着复活石的魂器。
“当你……摧毁那枚戒指的时候……”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请你……务必小心一点……尤其是……里面的那块石头……”
他没有明说“复活石”,但塞拉斯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邓布利多担心的不是魂器被毁,而是害怕复活石在摧毁魂器的过程中受到损伤,甚至……一同被毁掉。那枚石头,承载着他一生都无法释怀的悔恨和对妹妹阿利安娜的思念。
塞拉斯看着邓布利多那双饱经沧桑、此刻却流露出如同孩童般脆弱和恳求的蓝色眼睛,心中微微一动。他很少见到这位总是运筹帷幄、仿佛无所不能的校长,露出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塞拉斯沉默了片刻,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教授,那枚戒指……或者说,那块石头……对您来说,很重要,对吗?”
邓布利多没有回避,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是的……非常重要。它……联系着一段……我无法挽回的过去。”
塞拉斯看着邓布利多那副样子,心中了然。他忽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知道了。”塞拉斯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教授,请您在这里等着。我……去一趟戈德里克山谷。”
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戈德里克山谷?你去那里做什么?那里现在……”
“我知道那里有什么。”塞拉斯打断了他,目光直视着邓布利多,“您放心,我只是去取一件东西。一件……或许能让我在摧毁魂器的同时,保住那块石头的东西。我很快回来。”
说完,塞拉斯不再解释,转身快步离开了校长办公室,甚至没有给邓布利多追问的机会。
邓布利多怔怔地看着塞拉斯消失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桌上那些致命的蛇怪毒牙,以及那个锁着戒指的抽屉,脸上露出了复杂难言的神情。他不知道塞拉斯要去戈德里克山谷做什么,但他从塞拉斯那坚定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信任和……承诺。
这个神秘的孩子,似乎总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却又直指核心的决定。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福克斯温暖的羽毛。他决定,相信塞拉斯一次。也许,这个孩子,真的能创造奇迹,在终结邪恶的同时,为他保留住那份……虚幻却又无法割舍的慰藉。
戈德里克山谷,一百多年前,邓布利多家祖宅外
塞拉斯·基里尔的身影在一阵绿色的光芒中悄然浮现。他站在一座看起来温馨但略显陈旧的房子外,周围是十九世纪末的乡村景象。他胸口的阿戈摩托之眼缓缓停止旋转,绿光内敛。
“时间逆流……成功了。”塞拉斯低声自语,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确认自己没有被发现。他此行的目标非常明确——在阿利安娜·邓布利多悲剧发生之前,将她从既定的命运中“偷”走。
他躲在一棵大树的阴影后,从无痕伸展咒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浑浊的、如同泥浆般的复方汤剂。他的眼神冷静得近乎冷酷,一个大胆、疯狂且……极其不道德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型:
(塞拉斯内心OS:用夺魂咒控制一个麻瓜……一个特定的麻瓜……就是当年那三个欺负阿利安娜、导致她精神失常的麻瓜男孩中的一个!让他喝下复方汤剂,变成阿利安娜的样子……然后用夺魂咒控制他,让他代替真正的阿利安娜,去承受那场悲剧的结局……死亡。而真正的阿利安娜,则被我带回未来……)
这个计划冷酷、残忍,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和玩弄。但塞拉斯·基里尔此刻的思维逻辑极其简单高效:用三个施暴者之一的命,去换一个无辜女孩的未来和邓布利多一生的安宁,同时还能保住复活石。这笔“交易”,在他看来,非常“划算”。至于那个被选中的麻瓜男孩是否罪不至死?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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