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边上的应星已经迫不及待要回过头去,手时刻准备着接过玉兆,却被景元拍开。
“你先站在那里仔细想想,当年拿走你做的团雀的是谁?”
“哪个团雀?”应星稍微疑惑了一会,恍然想起他当时的场景:“是我们这边的景元。”
“真的?”景元没抬头:“可我看日记里说不是他。”
“我不知道”应星烦躁的挠挠头:“但帮忙整理我工作室的员工确实说进来的是景元。”
“真是奇怪。”景元轻快道:“居然有两位景元同时出没工造司和回到罗浮的星槎之上,你们都没发现不对劲吗?”
“难道不是他先……”应星带着埋怨的表情说到一半,忽然语塞,连带着脸上的神色也一并凝固。
当时应星怒气冲冲去找景元算账时青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等被他说了一顿“不该乱进工造司”的一系列话后,景元才反应过来,颇为得意的把别在衣服上的微缩摄像头扯下来给他看录像。
那时候应星似乎也忘了进行调查,虽然愧疚,却还是强撑着冷脸请景元去吃好吃的才作罢。
“……看你这副模样,想来也不清楚缘由。”
景元叹气。
他挥挥手里的玉兆,轻轻丢给应星:“看完记得放回我订的房间,隐蔽些,别被人发现。”
“你去做什么?”应星接住玉兆,看着什么密密麻麻的文字忽然有点头昏脑胀,艰难道:“你要去把这些事情查清楚?”
“不,”景元叹气:“就像你说的,大致了解了前情提要后,我总不能一直窝在这里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吧?”
“更何况,有人早就在注意你的动向了。”
景元抬头露出一个微笑:
“你好啊,太卜大……不,应该说是符玄将军了。”
——
彦卿和巴伦商量了一会,决定自己留在大街上等景元,正好把热气腾腾的包子给他。
可他等了许久,还是没有等到说是去拿玉兆的景元。
即便他认着店家牌子找到维修店后问了老板好几遍,但老板只说对方早就离开了。
他对景元的印象还蛮深刻,惊奇于对方能一眼看出自己生意不好,还会劝自己少和家里的小孩吵架。
“不过那位客人早就走了。”老板在彦卿恐怖的注视之下将他的家长里短匆匆咽下,飞快解释道:“我就看到他往右走了。”
“……”彦卿不语,沉默的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的右侧,转身道了声谢后迅速离开。
他踩着飞剑低空飞行,迅速降落客栈窗口。
“怎么了?”
一样商议无果的开拓者坐在他们房间,和提前回来的巴伦打他们刚学的帝垣琼玉。
看他黑着脸,穹无辜眨眼:“你生气了?遇到不法商贩了?”
“我师父不见了。”彦卿语速飞快:“按店家指的位置找过去也只有一个巷子,没有别的出口。”
“他不见了?”三月七放下手里的牌,和巴伦同款震惊脸:“他不是本地人吗?怎么还会迷路?”
“……我不知道。”彦卿被几人围着,气势稍稍弱下来。
他和巴伦对罗浮的印象完全来自景元,最近吃的东西,住的客栈,都是由景元慢悠悠介绍给他们听的。
这下一个主心骨忽然失踪,他实在慌的如无头苍蝇般,飞回来后也惶惶发现他和巴伦好像在罗浮没有什么人脉调查这件事。
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一个靠谱的大人瓦尔特。
他本来负责在边上给忘记规则的新晋牌手们念规则,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或许我们可以去问一问驭空大人。”他说:“虽然她对我们不算友善,但帮忙调查你师父的去向应该是可以……”
“做不到。”
忽然,一个阴冷的声音插入他们的话。
彦卿转过头,剑锋出鞘,厉声道:“什么人?!”
“我说,做不到。”
黑发的男子手里举着一枚破旧的玉兆,往边上的桌子上放下。
他整个人靠在窗台上,表情凝重:“你们还是别掺和了,他是自愿跟着跑的。”
“跟着谁?”彦卿眯起眼:“师父不会突然丢下我们!”
“但你们该清楚,那小子不是这个世界的景元。”应星面无表情:“那家伙能为罗浮把我给卖了,你们……”
“什么你们我们。”穹叉腰,指挥在边上愣神的三月七:“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我就要打电话叫云骑军了!”
他瞪着卡芙卡的通缉令看了一路,自然认识这另外半张通缉令上画的人,左手手里捏着球棒,右手举着炎枪,表情凶巴巴的:“你是那个星核猎手,刃!”
应星:“……”
他们这么喊,应星还是没法适应这个称号,板着脸僵了半天才没让自己整个人垮下去。
“现在抓了我也没用。”应星冷酷道:“那位粉色的将军在景元的说辞之中给我留了一个系统时用来逃跑。”
“他还人身攻击将军!”穹声音更大了:“三月!”
“好!”
三月七捏着手机警惕地看着应星,也大声回复:“我这边做好了万全准备!你敢动我就真打了!”
应星:“……”
“你说师父跟着那个罗浮将军走了?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说法?”
彦卿也满脸质疑,边上的巴伦虽然没明说,不过手里已经端出了他最大功率的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应星。
“爱信不信。”应星继续他的冷酷脸:“我只是帮他把东西放回来。”
穹:“哦,谢谢。”
彦卿头差点被他自己扭掉,脸上的五官因为穹的话乱飞:“开拓者你还道谢!?”
三月七捂住穹的嘴:“他才两个月大,两个月,还不太会说话。”
应星:“……”
卡芙卡没说开拓者这么……的啊。
三月七无语:“你刚才无声的沉默是什么意思?”
应星移过头:“没什么意思。”
他还要继续逃脱云骑军的范围,回港口那边当透明人,等之后卡芙卡安排他的剧本。
不过他路上看了景元的日记。
怪不得这个景元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和丹枫明明都遇上了“两个景元”的事件,却没有调查清楚,还把一切冤枉到景元头上,那几天都气的他把玉兆挂脑袋上天天录像。
等……什么时候,和他再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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