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木槿,木棠蹭回书房,关上门,一脸神秘地对南塘说:“宝宝!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大哥肯定跟白言哥闹大矛盾了!你看到没,他连那个旧旅行袋都拿出来了!那好像是白言哥当年送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这都多少年没见他用过了!”
南塘倒是淡定许多,他将木棠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环住他的腰:“清官难断家务事。大舅子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让他们自己处理。”
“可是我很担心嘛!”木棠靠在他怀里,玩着他的衬衫扣子,“大哥那个人,有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憋在心里。白言哥也是,看着好脾气,真要生气了,可执拗了。他俩这样……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南塘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都是成年人了,知道分寸。或许过两天,大哥就自己回去了。”
木棠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大哥那么爱白言哥,白言哥也那么依赖大哥,怎么可能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结?说不定明天就和好了呢!
然而,接下来两天,木槿丝毫没有要回去的迹象。他照常去公司,按时回来,甚至在晚餐桌上还能和木棠、南塘聊几句时事,但周身那股深海信息素里挥之不去的沉郁,以及他偶尔对着手机出神、最终却又放下不拨号的模样,都显示出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第三天晚上,木棠终于憋不住了。他趁着南塘在接一个工作电话,溜到二楼客房外,敲了敲门。
“进。”木槿的声音传来。
木棠推门进去,木槿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手里端着一杯水。房间里属于他的深海信息素,比平时浓重了些,带着一种压抑的、如同暴风雨前夕的窒闷感。
“大哥……”木棠蹭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没跟白言哥和好啊?”
木槿转过身,看着弟弟写满担忧的脸,沉默了片刻。深海般的信息素波动了一下,最终,他似乎卸下了某种心防,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不和好。”木槿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罕见的困惑和一丝……懊恼,“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我和好。”
“啊?”木棠没听懂。
木槿走到床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向来运筹帷幄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次,是我越界了。插手了一件……他认为完全属于他个人领域、不需要我过问的事。他觉得我不尊重他,不信任他的能力。”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白言他……看着温和,但骨子里很骄傲,也很独立。我……可能保护欲过强了,伤到了他的自尊。”
木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大概能明白,白言哥虽然是Omega,但能力极强,独自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画廊,在艺术圈很有名气。大哥肯定是做了什么,让白言哥觉得被小看了。
“那……你去道歉嘛!”木棠理所当然地说,“跟白言哥说对不起,说你错了,下次不会了呗!”
木槿看着弟弟单纯的眼神,苦笑更深:“道过歉了。但他……这次很坚决。他说需要空间,需要我真正明白,并且……” 他顿了顿,语气涩然,“并且改掉这个毛病。不然,这次我能出来‘冷静’,下次……”
他没有说下去,但木棠明白了。白言哥这是在给大哥下最后通牒呢。不是简单的哄哄就能过去的小别扭,而是触及了原则问题。
“所以大哥你才这么烦恼?”木棠恍然大悟,随即又有点心疼自家大哥。他从未见过大哥为感情事如此困扰。
“嗯。”木槿低低应了一声,深海信息素里那丝压抑的沉郁更加明显。他并非不懊悔,也并非不想挽回,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他习惯了为白言安排好一切,遮风挡雨,却忘了他的爱人同样拥有强大的翅膀,渴望并肩飞翔,而非永远被庇护在羽翼之下。
木棠看着大哥略显落寞的侧影,忽然灵机一动,凑过去小声说:“大哥,我有个主意!白言哥不是开画廊的吗?过两天他画廊有个很重要的当代艺术展开幕对吧?你……你去给他捧场!不请自来,但别摆你大老板的架子,就单纯作为一个欣赏者,一个……仰慕者?去欣赏他的工作和成就!让他看到,你是真的认可他、尊重他的领域的!这比说一万句道歉都有用!”
木槿闻言,微微一愣,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思索。这似乎……是个办法?抛开“木槿”这个身份所附带的一切,仅仅作为“白言的爱人”,去重新认识、欣赏他的世界?
木槿在南塘家“暂住”的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微妙地变得有些沉静。木槿虽然举止如常,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沉郁,以及他周身那海洋信息素中隐隐的、仿佛被压抑的暗流,都让木棠不敢像平时那样太过放肆闹腾。他有点心疼自家大哥,又不敢多问,只能变着法儿地想逗他开心,或者至少转移下注意力。
这天午后,阳光难得明媚,透过玻璃窗晒得人暖洋洋的。木棠蜷在南塘书房的沙发里,看剧本看得有点乏味,眼珠子一转,瞥见了窗外街上偶尔走过、手里拿着甜筒冰淇淋的行人。他咂咂嘴,心里那点馋虫被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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