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说说。”
“我们可以建立剧院,免费对人们开放,演绎爱国、保家卫国的新式话剧,用这些故事去激发人民的共鸣。”
朱云飞打开笔记本,里面画满了舞台设计图,“比如改编《精忠说岳》,加入苦难和胜利后的元素,让人们在看戏的同时沉浸其中。”
程德全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朱先生,齐齐哈尔剧院可是不少,我也是出了名的戏迷,新式话剧,嗯,能不能做到你说的,我很期待!首映我会去给你捧场。”
弓琳琳忙上前烘托气氛道:“哎呀,程大人,您这是哪里话?我们家戏院不就是您的戏院,去自己家如何能叫捧场?”
几人相视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这时,宋小濂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见众人谈笑风生,不禁有些好奇问道:“诸位,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程德全笑着招了招手。“友梅兄,你来得正好。朱先生要在齐齐哈尔开戏院,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宋小濂一愣,随即笑道:“当然是好事!不过,朱先生,您可得小心,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戏痴,您要是演得不好,他可是会砸场子的!”
朱云飞故作惊恐地捂住胸口。“哎呀,这可如何是好?程大人,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程德全哈哈大笑,拍了拍朱云飞的肩膀。“别听他调侃,这家伙工诗善书,《北徼纪游》就是出自他手,新剧可以让他给你参谋参谋。”
朱云飞连忙拱手道谢。“那就多谢程大人了!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我希望程大人能亲自为我的戏院题字,以壮声势。”
程德全一愣,随即笑道:“好你个朱云飞,这是要借我的名头啊!不过,看在你为齐齐哈尔出谋划策的份上,我就答应你了!”
朱云飞连忙起身,深深一揖。“多谢程大人!有您的题字,我的戏院定能名扬四海!”
宋小濂在一旁笑道:“朱先生,您可真是会做生意,连程大人都被您‘算计’进去了!”
几人相视大笑,书房内充满了欢快的气氛,砚台里的墨汁都被笑声震出涟漪,窗外偷听的小厮把“戏院”错记成“喜院”。
数日后的齐齐哈尔将军府,更漏声裹挟着松花江的冰裂声传来。程德全的顶戴搁在《中俄密约》抄本上,砗磲顶珠映着案头朱批 “江省新政当慎” 六个血字 —— 这是上月军机处对 “移民实边” 奏折的回复。他摩挲着朱云飞绘制的城市规划图。
“大人,京师刚传的消息。” 宋小濂压低嗓子递上密函,“寿山将军旧部联名弹劾您‘以汉制满’,说这商埠规划侵了旗人跑马地。”
程德全的玉扳指重重磕在桌上,:“好个以汉制满!去年俄人在墨尔根设卡,怎不见他们放个响屁?” 他突然展开朱云飞的《移民屯垦章程》,指着 “旗汉同权” 条款:“明日加急送盛京,就说是增祺将军的意思!”
程德全盯着 “请赏朱云飞五品同知衔” 的字样,笔锋在满汉双文间游移不定。
“大人三思。” 宋小濂蘸着冰水在案几写下 “满缺” 二字,“这垦务督办向来是满缺,去年汉军旗的刘观锡不过提了句‘招民代垦’,就被打发去管驿站...”
话音未落,程德全突然用满文誊写奏折附件,墨迹在 “朱云飞” 三字后补上 “钮祜禄氏远支” 的注释:“去把将军府那套《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取来,我记得乾隆朝确有汉军抬旗姓朱的。”
月余,朱云飞的戏院在齐齐哈尔城西拔地而起,程德全亲笔题写的“和谐戏院”四个大字高悬于门楣之上,气势非凡。戏院的设计融合了中西风格,既有中式建筑的雕梁画栋,又有西式剧院的宽敞舞台和灯光设备,运来的西洋玻璃窗在阳光下灿若星河,引得百姓们传言“朱老板把天河截了一段镶在墙上”。一时间成为齐齐哈尔城内最引人注目的建筑。
首演《赤伶》的海报悬挂在墙外,画面中卸妆后的戏子,身着绣制破碎山河图的戏服,头戴褪色凤冠,右手紧握染血的银簪,眼神坚毅地望向远方,身后燃烧的闺房内躺着衣衫不整的侵略者,散落在地的指挥官服和武器暗示着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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