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傻柱怀揣着那张纸匆匆出了门,那步伐比平日里快了不止一倍,仿佛身后有啥猛兽在追他似的。他没走轧钢厂那条宽敞的大路,专挑胡同里曲里拐弯的小道走,活像个做了坏事怕被人发现的小偷,既像是怕撞见熟人,又像是担心自己走慢了就会临阵退缩。
邮局门口刚刚敞开,傻柱站在台阶下,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手心全是汗,那汗都快能在地上砸出坑了。那张赵建国给的抄录单子,已经被他摩挲得边角都起了毛边,上面“易中海”三个字,就像一颗颗带倒刺的铁钉,死死地扎在纸上,也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傻柱深吸了一口气,就跟要去冲锋陷阵似的,猛地推门走了进去。
柜台后面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师傅,正优哉游哉地泡茶呢,那动作慢得能把人急死。傻柱凑上前去,声音干巴巴的,就像久旱的土地:“师傅,我想查个汇款记录,我爹从保定寄来的,姓何,叫何大清。”
老师傅眼皮都没抬一下,那架势,就像傻柱说的事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查别人的?那可不行,这是规定。”
“不是别人,那是我亲爹,我是他儿子,傻柱。”傻柱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合影,照片上一家三口站在老屋前,他爹搂着他和妹妹,笑得那叫一个憨厚,就像地里刚刨出来的大红薯:“您看,这是我家。”
老师傅就瞥了那么一眼,还是摇了摇头,那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规定就是规定,私人没有介绍信可不能查。”
傻柱这下可急了,声音立马拔高了八度,就像高音喇叭似的:“快八年了,我爹已经寄回来六十次钱了,还有40封家书,可一封家书都没到我手上!我都快不知道我爸是死是活了!您就通融通融,让我看看签收人到底是谁?”
这话一出口,屋里那几个等着办业务的人,都跟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齐刷刷地往这边瞅。老师傅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傻柱,只见他眼眶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就像一条条小蛇在爬,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有单位介绍信吗?”
傻柱一愣,那表情就像突然被人点了穴似的:“啥?”
“没有介绍信,啥都不能查。”老师傅语气稍微松了那么一点点,“要是轧钢厂开个证明,说是查家庭事务,我还能通融一次。”
傻柱脑袋里“嗡”的一下,差点当场转身就走,就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可他突然想起昨晚赵建国跟他说的话:“你去,得有准备。别空手去,也别单枪匹马。”
傻柱咬了咬牙,转身撒腿就往厂里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赵建国正蹲在车间门口换皮带轮呢,就看见傻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连鞋都跑歪了一只,就知道肯定出事了。
“没介绍信?”赵建国问。
“没有。”傻柱喘着粗气回答。
“行,我来办。”赵建国二话不说,起身就去找车间主任,那办事效率,杠杠的。他三言两语就把情况说明了,还塞了包大前门香烟,笑着说:“老哥,柱子家这事都憋了十年了,今天总得给个说法,您就帮帮忙呗。”
车间主任犹豫了那么一下,最终还是签了字。
傻柱拿着盖了红章的介绍信,两条腿都软得跟面条似的。赵建国又从食堂里叫了个老实巴交的傻柱同事老李,说:“你陪他走一趟,做个见证。”
老李点点头,那模样,就像个乖学生:“行,我也正好去寄封家信。”
两人再次回到邮局,老师傅见了介绍信,这才松了口。他慢悠悠地翻开一本厚厚的册子,那纸页发黄,边角都卷起来了,就像老人脸上的皱纹。
“1951年3月,何大清汇款十元,签收人——易中海。”
“1951年6月,何大清汇款十元,签收人——易中海。”
“1952年1月,何大清汇款十元,签收人——易中海。”
老师傅一条条地念下去,傻柱的手越攥越紧,指甲都掐进掌心了,他自己却一点都不觉得疼,那手就像铁钳子似的。整整快八个年头,一笔都没落,全是易中海签的。
“那信呢?”傻柱嗓音都在发抖,就像深秋里的树叶:“季度家书,寄了四十二封,您这儿有记录吗?”
老师傅翻到另一本簿子,指着几行字说:“都在这儿,签收人还是他。”
老李在旁边看得直摇头,那脑袋摇得都快转晕了:“柱子,这事儿……不对劲啊。”
傻柱没说话,只是让老师傅准他抄录。他手抖得厉害,写到第三行就歪了,可他一笔都没停,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整整抄了两页纸,末了还请老师傅在底下签了字,按了手印。
等傻柱走出邮局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了胡同口,那阳光,就像金色的纱幔。老李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回去吧,该说的说,该闹的闹,别憋着,憋出病来可就麻烦了。”
傻柱点点头,把那两张纸折好,小心翼翼地塞进贴胸的口袋里,就像揣着一块烧红的铁,那热度,仿佛能把衣服都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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