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斗结束后,一直在OMO的大丽花发话了。
“这方面,你才是专家呢。不过,我一直以为,使用那份力量会让你...惆怅万分。”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流萤如是回答道,毕竟,犹豫就会败北。
(星:“这份力量的沉重你一无所知。”
杨叔:???)
流萤:“就是这里吗,一个入口?”
大丽花:“只是伪装成一个入口。那道裂痕并非通往别处,而是一把记忆之锁,钥匙,则是,承载特定记忆的一枚光锥。
“显然,歌斐木得到过忆者的帮助——那枚光锥不在我们手中,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流萤:“完全没有其他办法?”
“可以碰碰运气,说不定协助歌斐木的忆者,和我有类似的习惯。我来找找看吧,别抱太大希望。”
随即,大丽花开始在周围寻找,如同寻找地毯或花盆下的备用钥匙般。
“呵...还真够不小心呢,很像一位老朋友。”
(星:“原来就是牢鹅你啊,大丽花的老朋友、又是忆者,还在匹诺康尼,除了黑天鹅还能是谁?”
舰长:“我先建立一个防苦命鸳鸯的墙。”)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附近果然有他们的「备用手段」。”随后,大丽花问向流萤。
“你有过类似的记忆吗?始终不愿忘却,无数次回想的一段时光。”
“当然...而且不止一段。”
“唉,真可惜啊。”
大丽花的感慨让流萤默默地扣出一个问号。
“别多心,我只是在模仿某些惹人厌烦的忆者。在他们看来,一段记忆被回想得越多,就越容易面目全非。
“每次回忆,你都可能篡改它的面目。借此,他们强调着光锥的必要性。多么可悲啊,从未明白过,越是永恒的事物,越会引发毁灭的欲望。
“但具体到现在,他们倒是没说错。即使歌斐木亲自到来,也必须带上特定的光锥。他自己的回忆,已经不再可靠。
“正是为了避免这一可能,我们眼前,才会存在「备用手段」。”
可是,就算大丽花这么,并非忆者的流萤是什么没看到......
“噢...抱歉。”随即,大丽花施展能力,将那备用手段打开。
“在这里面,想必存有某种「温和的刺激」,让他能在此时将记忆找回,以免遭到篡改。”
“可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毫无意义。能让他触景生情的事物,在我们眼中,只会莫名奇妙。
“不过,还是进去看看吧,总归能多获得一些线索。”
“没错,请吧,一切行动都将带来喜悦......”随后在流萤踏入其中后,大丽花继续说道。
“还有「代价」。”
与此同时,流萤这边她刚进来就被歌斐木那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自述呼脸。
“乐园终将跌入愁苦人世,黎明一旦升起,便要坠毁于白昼。凡是金的,怎可能光华长留?”
之后,大丽花也跟着进来,她们一同下了楼梯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倚靠在墙角,满是伤痕的格拉默铁骑。
“怎么会......”
流萤快步上前,看着这已与上次见面时,略有不同的装甲喃喃着。
“AR...214...真的是你吗......”
(奥托:“啧啧啧,真是可惜啊,他们生来便冒着死亡的风险抗击虫群,本该身着戎装,受勋戴章。
“但格拉默共和国没有给予这些他们应得的,而唯一的逃兵,最终却只能死在异国他乡,归于尘土。”
流萤:“......”)
看着流萤那伤心的样子,大丽花开口道。
“你...不必勉强,我可以代劳。”
“不,没关系......”流萤摇了摇头,婉拒了大丽花的提议,随后,大丽花问起流萤潜入匹诺康尼时,见到的也是她吗?
“是,她正在清剿虫群。但那只是忆质,很快就消失了。银狼说过,匹诺康尼也曾遭遇过虫灾,我一直试着告诉自己,她只是在路过时伸出了援手。”
流萤说这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抬起头闭上眼回想着过去。
那时她与指挥部失联,与AR-214和AR-以及AR-1368在同一片星空下依次卸下了萨姆装甲。
「如果战争结束了,那我们应该能认出对方吧?」
“在一切结束后,她已然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舰长:“明知有刀,为何不避?”
星:“因为不怕。”
舰长:“为何不怕”
星:“不怕,就是不怕。”)
“那么这一次,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听到大丽花这么说,流萤的理性和感性各持己见。
“会有什么不同吗?我很想听你告诉我...这也只是忆质而已,并非真实。
“可冷静想想,那什么也无法改变,记忆...终究是已经发生的事。”
不过最后,还是理性占据了上风。这倒是让大丽花惊讶 毕竟那是战友啊。
“...你比我想象中镇定。”
但流萤的感性也促使着她不要这样。
“我宁可不是这样。我和她...应该能被称为朋友。我更希望为她大哭一场,像所有普通人那样,为她感到悲伤。
“可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却是那样一句话——这是我们早已注定的命运,总有一天,我也要迎来相同的结局。”
(昔涟:“在知晓注定的命运后,许多人或将陷入惶恐与混乱,但绝非此人,绝非此刻。
“而人们,也将在惶恐与混乱中继续前进。”
三月七:“诶,是知更鸟小姐的《若我不曾见过太阳》欸!”
星:“呜呜呜,为什么要演奏《若我不曾见过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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