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三日,我终于推开房门,安静地吃完一顿饭,仿佛下了某种决心,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街角摊位。
那个黑色的身影依旧懒散地倚着墙,墨镜下的表情看不真切。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寻常:
“老板,按摩多少钱?”
黑瞎子闻声抬头,嘴角立刻勾起了那副标志性的痞气十足的贱笑:
“哟,小老板,我这儿的服务可不贵,一百块一次,保证您物超所值。”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索性摆出豪爽的架势,把钞票拍在摊位上:“老板,我不差钱,来个顶配!”
“得嘞!”黑瞎子瞬间笑得见牙不见眼,语气谄媚得能滴出蜜来,“小老板里边请,快请趴下,瞎子我立马为您服务,这顶级享受包您满意!”
我心里忍不住腹诽:“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然而这个念头还没持续一分钟,整个摊位就被我凄厉的惨叫淹没了。
“啊——!老板!好了好了!停手吧!不做了!钱我照给!呜呜呜……呜呜呜……好痛啊!轻点!停下!救命啊——!”
我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被拆开重组,眼泪和鼻涕完全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形象全无。
黑瞎子看着我这副惨状,不但没停手,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手下用了巧劲,语气里带着一丝看好戏的“安慰”:
“小老板,痛就对了,痛过才舒坦嘛。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就在这看似粗暴的“服务”中,在我完全无法察觉的瞬间,他粗糙的手指已极快地在我几处关键骨节上拂过摸骨完毕。
他心下骤然一沉,满是疑惑:
“奇了怪了……骨龄二十上下,就是个普通人,没练过任何功夫,身子板儿弱得很。那她到底是怎么会认识我的?”
黑瞎子的手法应声轻柔下来,嘴上依旧讨巧:“好好好,小老板,瞎子我轻点儿,这样成不?”
我趁着他动作缓下来,抛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故意拖长了调子:“老板问你个事儿呗?你这招牌上写了好多种服务,什么‘通经活络’、‘专治隐疾’……都是真的吗?” 还没等他答,我又紧接着追问:“哎,我刚还听旁边那大哥叫你‘黑老板’?你真姓黑啊?”
黑瞎子一听,顿时咧嘴乐了,露出一口白牙,墨镜下的笑容显得格外不正经:“哎哟,小老板您这一下子问这么多,查户口呐?”他故意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笑嘻嘻地说:“该不是……看上我了吧?”
我被他这话呛得差点口水都喷出来,连忙摆手:“哈哈哈……没有没有,您放心!”
表面上打着哈哈,我心里却疯狂腹诽:
“看上你?我哪敢啊!这要是被那位解家小九爷知道了,怕不是得提着龙纹棍从北京追到杭州来收拾我……”
“哦?”黑瞎子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里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听小老板这口音,倒像是本地人?不过以前在这片儿可从来没见过您呐。”
我面不改色,顺着话答:“是本地人,之前一直在外地,最近才刚回杭州。”
“怪不得瞅着面生,”黑瞎子笑呵呵地接话,仿佛随口一提,“小老板今年多大啦?看着年纪挺轻的。”
“黑老板,我不小了,已经二十了。随即话锋一转,抛出准备已久的诱饵:“正好最近打算在附近盘个店,看黑老板您对这带熟门熟路的,不知有没有什么好地段推荐?或者带我去看看,要是能成……”我顿了顿,清晰地说,“介绍费两千,立马兑现。”
黑瞎子一听到“介绍费”,顿时笑逐颜开,热情得近乎谄媚:“哎哟,小老板痛快!没问题,这附近几条街我可太熟了,明天就带您去瞅几个好地段,包您满意!”
我点点头:“那好啊,就先谢谢黑老板了。是我们明天约在这儿见面,还是您方便直接过来找我?”
后面我们相谈甚欢,聊了很都杭州的一些趣事和我之前在外地的事情。
临走前,我将写有地址的纸条递给他,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笑着补充道:“对了黑老板,光顾着说话,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俞晓鱼,您叫我小鱼就行。”
“哈哈哈,好了,不耽误您做生意了。”我朝他挥挥手,“明天见,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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