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明白吗？”凌正道追问了一句。“你和曲人杰一起去全意大酒店找袁明辉，这明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吧。”
“我是他哥哥的妻子，这关系起来是挺近的，不过这有问题吗？袁明辉是一个晚辈，我丈夫想在他工作上给予帮助，可是他有病在身，就让我代他过来了。”
卫灿灿这个解释依旧是合情合理，她和曲人杰走的近似乎也很正常。
“可是谁想到那个袁明辉是个畜牲，曲人杰一离开，他就把我给强暴了。这件事，凌区长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
卫灿灿着就委屈地抹起了眼泪，喻如蓝的还真没有错，这个卫灿灿很聪明，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弱势。
“曲人杰为什么中途离开？”凌正道不为所动地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只是有事，可是谁曾想他竟然去找姐了，真是不成器，硬是把他哥哥活活气死了。”
“我声明一点，曲相杰不是被气死的，而且服用毒品过量暴毙而亡的。而且根据尸检报告，他的吸毒时间不超过三，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不明白。”卫灿灿的语气变得吞吐起来。
“那好，我告诉你，曲相杰因为有病在身，这几能接触的人很少，而你就是与他接触最多的那个人。”
“可是……可是我是他妻子，怎么可能会陷害他，凌区长你不要冤枉人。”
凌正道已经看出来了，想要短时间从卫灿灿口中问出什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现在又不能拘留卫灿灿太久，这实在是个难题。
不过虽然卫灿灿对一切问题都矢口否认，可是凌正道却还是能感觉到，她与曲人杰的关系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看来以后要多盯一下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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