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秦亿知道实情，恐怕都以为那几个婢女将他怎么了。
这妖界的婢女真乃彪悍。
她心中暗叹，2888的娃娃脸也在脑海空间里直了眼睛，不自觉地跟着点了点头，“这公主殿的隔音也是真的好。”
那倒是。
方才她们在外头都没听见什么。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
秦亿思绪抽回，瞧见少年涨红的脸，苍白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兴味，她挑了挑眉头，回答得欠扁又理所当然，“你都叫我妖女了，我不把这个无耻贯彻到底，又怎么对得起你的称呼？”
“你！”
文人雅士的那些修界人士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就是，不会骂人，不会说脏话，来来去去文绉绉的，面对秦亿这等不要面皮的“妖女”，陆行策还真说不过她，登时就气得红了脸，眉头紧蹙了半天说不出半个词儿来。
“省点心吧，给自己省点力气。”
秦亿施施然地挑了内室里的一张椅子坐下，盘了盘地上的蛇尾，如蝶给她倒了茶水，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才放下杯子，抬眸再去看床上绷着脸的少年，眼前的人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是眉头微微蹙着，面上还是十分警惕，看见她的这一身的蛇尾，脸色更差了。
“很丑吗？”她扬起蛇尾晃了晃，青紫色的尾部遍布鳞片，阳光恰好投射进殿中，洒在着青紫色的鳞片上，闪着青色的光芒，好看极了。
少年看了，脸色青了青，白了白，就是没说话。
秦亿也不在意，慢悠悠地收了尾巴，靠在一旁的小矮几上，拿了碟子里头的糕点吃了几口，公主殿的糕点多式多样，味道也挺合她心意。
吃得差不多了，她才拍了拍手，一旁的如蝶送上来帕子，将女孩的白皙如玉的手指擦得干干净净的。
收手，掀眸，秦亿抬眼去看依旧坐在床上一脸蹙着眉的少年。
薄唇微启，声音细细的，柔柔的，“按照你目前的情况，我也睡不了你，圣医说，你的为了你的身体能尽快恢复，不能行阴阳调和之事。”
少年听了，脸色登时就红了，由青转红再转黑，眼前的女人突破了他的想象力，他到目前为止，都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家不知羞的，“你！”
秦亿不理少年的恼羞成怒，只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想被我睡，然后也可以直接现在就死在这儿，死在这儿之后那么你就丧失了追求真相的权利，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无缘无故的，这个缘由，想必你知道得比我清楚，也比我更想知道真相，对吧？”
“再说了。”女孩似是说累了，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圣医说，你的身体只是损耗修为，只要你安生养半个多月，就能养回来，并且继续你的升级之旅，你确定要放弃？”女孩端着茶杯的手顿在唇角处，目光幽幽地看了过来，隐带着锋芒。
就像是笃定他不会放弃一般。
少年拧着眉有些狼狈地避开了她的目光，她说得一点都没错，对于真相，他的确是渴求的，犯事的人他知道，但原因他不清楚，他就想回去问问，为何？缘何这么做。
可在这里当这个妖女的男宠？
心里的那一股屈辱感......
少年还在纠结着，秦亿看了他一阵，忽而放下了茶杯，顿了顿，缓缓开口：“你若是不想当男宠也可以，还有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少年猛地抬起了头。
“当我的奴隶。”
薄色的唇亲启，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少年怔了怔，蓦地瞪大了眼，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唇嗫喏了几下，最终颓败一般地开口：“好，我答应做你的奴隶。”
他都这般境地沦落到人家的手里，若是想全须全尾毫发无伤地走出去，怎么可能呢？不过是吃些苦口罢了。
瞧见少年瞬间沉郁的脸色，秦亿蓦地好心情地从椅子上起了身，收起嘴角的坏笑，蛇尾摇得欢，也不逗他了，“好了，在你的伤势养好之前，我不会对你动手做什么，但一些活儿你肯定是要干的，今天嘛，看在你新官上任的份上，先让你闲一天吧，明天可就没那么好命了。”
少年抿了抿唇吗，最终吐出了句，“是。”
秦亿睨了他一眼，转了身，蠕动着身体，“走吧，如蝶。”
“是。”
说着，便带领着婢女离开了偏殿，回了主殿。
2888见自家宿主大人回了殿中，行为正常，确认没有换人之后，才疑惑开口，“主人，您为什么要收他做奴隶啊？”
“为啥？”秦亿躺在贵妃椅上，舒舒服服地吃着一旁的婢女亲手喂上来的果子，眼睛满足地眯了眯，才道：“你没瞧见我若是不这样说，他最终因为做男宠而憋屈死，那咱们不是都得玩完？”
“也是。”
“男宠他又不乐意做，一说就要气绝身亡，只能换个法子，换一个让别人对他的存在没有异议的，又不会轻易动他的法子。”
“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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