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了分身。
“朋友！”
“最后一个问题，你竟真的能够舍弃灵儿？”
“谁说我舍弃她了？”楚阳古怪笑道，“斩了你的灵魂，抹去你的意志，让她吸收，从此以后，灵儿就是女娲。”
“算计无漏，我败的心服口服！”
女娲娘娘叹息一声，强撑的意志，终于烟消云散。
“聚！”
这一刻，楚阳心灵之力保护住的灵儿意念，突然回归，吸收女娲娘娘的残灵，迅速壮大。
同时，也将自己的身体剥离了出来。
“娘娘！”
落在地上，灵儿望着巨大的身体，泪眼朦胧，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仇恨？没有！
毕竟她们一体。
有的只是落寞的叹息。
“这些本源之气，归我了！”
分身说了一句，张开大口，将女娲娘娘残留的法相之身给吞了进去。这具身体，可是吸收了伏羲、神农之力，刚才又汇聚六界的本源之气，可惜，还没等女娲娘娘彻底的吸收消化，就被楚阳重创而亡。
灵儿抬起手，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阻止，叹息一声，看向了楚阳，行礼道：“多谢师父！”
“灵儿，你不会怪我吧？”
楚阳说道。
“我怎么能怪师父呢？”灵儿苦笑，“若是没有师父，我已经不存在了！再说，若是告诉我谋划，定然被她知道，到时候……整个人间，说不得会变成什么样子！”
“明白我的苦衷就好！”楚阳含笑点头，“从今以后，人间，就归你们管理了！”
“定不让师父失望！”
灵儿认真道。
“那就好，等返回人间，我就给你和李逍遥主持婚礼！”
“多谢师父！”
灵儿脸『色』一红，却『露』出了憧憬之『色』。
三个月后。
在楚阳的主持下，在晋元等人的见证下，灵儿和李逍遥在几十年后，终于成亲。
事后，楚府恢复了平静。
“本尊，你发现了吧？”
分身盘坐在对面，询问道。
楚阳点头：“天地法理，变的更加脆弱，稍微发力，便能打破虚空！我也感觉到，某个未知的空间，正在对我们召唤，这应该是飞升之力！”
“当日我吞了女娲之后，就发现六界本源之力大减，这方天地的力量层次骤然降落！”分身道，“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只是可惜，我还没有突破！”
“突破不急于一时！”楚阳道，“天地大变，法理改变，我们已经不容于天地，再想突破，根本不可能！”
“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又默默道。
果然，不久之后，晋元、灵儿、李逍遥等人，纷纷打破虚空，飞升而去。还有拜月教主、酒剑仙等人，也飞升离开
修炼达到真神之境，皆能破碎虚空。
将熟悉之人一一送走之后，楚阳本还想多呆一段时间，进行悟道，然而他们两个却受到天地排斥，难以静心潜修，更难以悟出超出现有世界的神通。
无可奈何。
“本尊，是飞升，还是回归？”
又呆了一段时间，分身询问。
“回归！”楚阳豪不犹豫道，“他们所去的世界很有意思，将来我们定还能见面！”
那方世界，他又怎么会忘记？
只是暂时，还不是去的时候。
“实际上，我还留下一个疑问：盘古，到底能不能回归？”
毕竟，女娲娘娘没有彻底的将灵儿的灵『性』吸收，没有达到完美状态。
带着疑问，楚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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