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系统也是有点不怎么好解释的感觉，“前面说的一些神秘学的内容你都能够接受吧？”
“什么神秘学？”鲍鸿奇怪道，“就说天道什么的那个事情吗？这个纯粹就是半信半疑，要说世界运转存在规则、规律这个没话说，但是说存在意志什么的，我只能说是半信半疑吧！”
“无所谓，你只要不是一口否决就行！”系统笑道，“那么这么说吧，不管说是存在主观意识或者纯粹是客观运转，天道这个东西本身的存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所以这就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那就是天人合一！”
“真以为本系统的碎片附着在那什么天书上面，张角自己就能够参透吗？”系统冷笑道，“张角那纯粹是参悟这个世界的规则而已，或者说精神境界和这个世界契合，从而被世界规则所影响、控制乃至是寄宿之类的，借着张角的手来破解系统碎片的程序，进而推动系统碎片的能力，达到抗衡我们这个入侵者的目的而已。”
“……”鲍鸿愣了一会，回道，“你这么说我也勉强能够接受，那么问题就在于，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啊？”
“我要说的是，之所以天雨雨，那是因为一部分所谓的‘天道’寄宿在张角身上，在张角被砍死的时候，天道也受到了损伤，所以才会有这么情况出现！”系统笑道。
尼玛这么惊悚！！！
鲍鸿也是醉了，特么天道这么容易受到伤害？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角自己号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结果回头他这个黄天被人砍死了，反而是寓意苍天的汉帝还活着，简直了。
不过，话说回来，灵帝不知道有没有天人合一，讲道理君权天授也是有可能的。不过也不一定，毕竟大局上来说是汉室和黄巾在对战，要是两者都是一致的，那鲍鸿早就被两者联合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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