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左？
往右？
哪是通往胜利的殿堂？
哪又是通往失败的地狱？
“010，这里是031呼叫！听见请马上回答！”
他无力地继续呼叫着旅指。
他希望旅长能给自己下达一个命令。
那样就能下决心了。
“……这里是010，031请讲。”
电台里的通讯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犹如天籁之音。
曾庆国看了看手表，距离第一次呼叫，已经过去了十八分钟。
“010，左翼已突破敌方第一道防线，左翼敌军正在撤退，请示是否追击。”
等了一会儿，电台里传来了张成远的声音。
“031，你为什么不追击！？”
“我……报告010，我右侧的敌情不明，我需要获得关于我右侧敌军活动的情况，从而判断是否应该再继续追击，因为他们看起来像是在故意撤退，我担心有陷阱。”
“陷阱个屁！现在都多少点了？再没有重大突破，我们就真的是掉进陷阱了，是失败的陷阱！”
张大炮发火了。
“031，我现在命令你，全力追击！不惜一切代价继续推进，打乱他们的防线！”
“是！”曾庆国赶紧回答。
红军旅的指挥所里，张大炮重重地放下话筒，嘴里骂道：“蠢货！这个曾庆国就是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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