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她吃完一份早餐，陆子矜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她昏昏沉沉地吃了药好像又想睡觉，夜溟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先别睡，有事问你。”
陆子矜一个激灵，被他这种严肃的表情震到了。
“牛奶的事情你最好解释一下。”夜溟说。
“啊……那个啊，就是昨天吃完饭，想去那边散个步，刚好就……看到那个老奶奶家的小狗。”陆子矜声音越说越弱。
她决定将秘密死守到底，能看见鬼这种事，说出去真的能被人当神经病的。
“噢？”夜溟挑起一边的眉毛，“你拄着拐杖，走路都困难，还特地跑过天桥，走过小路，最后又找了半天才到那个老奶奶的家里，你还真是……有这个闲情逸致。”
“嗯……就是放松一下心情。”
“放松到都发烧了。”
“……”
空气突然安静，夜溟看了她一眼，才说：“你知道你发烧的时候干什么了吗？或者说，你还记不记得？”
“啊？记得什么。”陆子矜奇怪道，“你喂我吃了退烧药？”
“不是。”
夜溟否认道。
他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结论。
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最后的那个，就算多么的不可思议，但它就是真相。
“我姑且猜测，你被一个名叫苏步清的女人上了身。”夜溟说。
“啥？”
她自从有了这能力以来，一直没有这种经历，她还不知道那些鬼还能上她身的？
“她利用你的身体，想对我做点不好的事。”夜溟沉着声，幽幽地说道。
“……什、什么事？”陆子矜咽了一把口水。
不会吧……
那些鬼还能这样子？不会真的对夜溟做了啥吧，那她以后岂不是随时都能被上身？万一被一些功力深厚的鬼上了身，一直甩不掉怎么办？
“她想要……与我……”夜溟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闭了嘴。
陆子矜已经浮想联翩，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隐约的片段涌进脑海里。
天啊！
她都做了什么事情！
“现在你能告诉我真相了吗，我都知道这么多了，你还要对我有所隐瞒？”
陆子矜被他看得紧张，将她能够看见鬼的事情和盘托出。
“那个，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诡异，我怕说出来，你会送我进精神病院。”
夜溟愣了好一会儿，他猜测是一回事，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
“那上你身的那只鬼，突然停下是怎么回事？”夜溟突然问道。
“啊？”陆子矜没想到他计较这种问题，想了一下，说，“唔，她哦，不，我当时是不是碰到你了？就是随便什么地方，跟你有点触碰。”
夜溟若有所思，想起她指尖挑起他下巴的动作，说：“没错。”
“那就是了。每次我看见鬼，只要触碰一下你，那些鬼就会自动消失，时间周期大概一个小时。”陆子矜说。
夜溟好像又想起了之前在医院里时，陆子矜的一点诡异举动，“那，想要我的衣服，我的围巾，我的书，也都是想要护身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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