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白了，其实我也很想让你看看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因为我自己都不明白。”
虽然完全看不透萤的想法，但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程语墨多少相信对方并没有害他的意思。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件兵器中孕育出的意识，为什么要对程语墨不利？
程语墨简单的说完了之后，她沉默了很久很久，沉默到程语墨几乎以为她宕机了。
”你的身份，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还复杂。”她开口道。
”嗯？你有什么眉目吗？”
”没有。”
没有你说**呢？
”连我都不清楚你这种力量究竟出于何处，但是它却展现出了”位格”上的压制，这可比想象中复杂太多了。或许，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力量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变成了更奇怪的方向了？
”不属于这个时代...”程语墨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那会是什么？凤凰？真龙？不会吧？”
”如果比那还要更古老更久远呢？”她开口道：”超出了这个纪元，在更早的纪元之前的力量？”
程语墨一时半会没有说出话来，完全被她话语中的信息量吓到了。
”我就是假设。”
靠！唬人的？！那别唬的这么真实啊！
”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哦。”
”你这话跟没说有什么区别。”程语墨无奈的叹气，感觉自己是被耍了。
干脆去睡觉吧，在禁闭的小黑屋里面，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
但是，程语墨并没能睡着。
因为隔壁一直传来摩擦墙壁的声音。
神经病啊？能不能让人睡觉啊？
但是，程语墨并没有出声阻止，在刚刚稍微了解过这里的关押带来的影响后，他大概也清楚这会对那些人的心理造成什么影响。
所以，他已经觉得那些人出现心理问题是很正常的事情了，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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