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假的。”她疑惑的托了一下自己的胸：”不对啊，真的有人会不喜欢这个吗？喜欢平的？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这个话题到底怎么能跳到这上面的啊？这是什么奇怪的笑话吗？
”好了，不开玩笑了，实际上，我跟那些人也说的够清楚了，之前被点过去的时候他随便聊了几下就兴致全无的叫了下一位，你要问可以去问她哦，小帅哥。”
”嗯...嗯？”
好像有什么不对？
”等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程语墨问道。
”真是笨啊，你的胡子和你的外表不搭边的地方太多了，那根手杖更是败笔，你的言行谈吐也一样。当然我也不是完全确定，只是随口一说。”
这是完全肯定了吧？
”哈哈哈哈！”等到她走后，程语墨旁边的萤就笑了起来，不停的用手锤着桌子。
不是，有这么好笑吗？至于笑成这样吗？如果不是她没办法流泪，程语墨怀疑她现在已经笑哭出来了。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看你吃瘪的感觉好舒服啊，让我再笑一会。”
程语墨黑着脸叫上了下一位。
不过，这次的和之前那位完全不同，即使程语墨已经放弃伪装将胡子扯下墨镜摘下，他仍然能够感觉到对方有点紧张。
就是纯粹的紧张的情绪。
”能问几个问题吗？”程语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吓人。
”可以。”她回答的很简单。
”是关于前几天那位辰海少爷的事情，我知道已经有不少人问过你，但是我还是想问一下你，那时候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没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她的声音很平稳。
但是她在撒谎。
”你对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吗？”程语墨问道。
”嗯，当时我们只是简单的聊天了几句，然后他一直在喝酒，喝酒之后还吹起了口哨，然后...”
不是，人真的能够在几个小时做出那么多事情吗？辰海这个家伙真的是个人才，他不去卖艺真的是艺术界的损失。
而且，这位名叫柴轻语的陪酒女说的全部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她只是将某些刻意的细节遗漏掉了而已。
”那么，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程语墨将一块源晶玉放在了桌面上，即使是一小块，它的价值已经相当于数百颗源晶石的价值了。
”我希望能够听到真话，因为我能够分辨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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