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喜被她问的有些发怔,随即反应过来,解释说:“没有对他做什么,这人自从被捉住,问什么都不说,王爷以为是朝中的密探,于是就把他关了起来,不吃不喝,现在应当是饿晕了。”
霍娇闻言放下了心,她重新把目光挪向了地上的夜隼,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露出的皮肤上也没有显现出什么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
夜隼的面容现在惨白一片,嘴上也没有丝毫血色,霍娇不自觉的伸出食指在他人中处探了探,感受到了微弱的鼻息后,霍娇才彻底放下心来,她虽然和夜隼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怎么说也是夜隼名义上的主人,若是夜隼因为自己的命令就死翘翘了,霍娇心里肯定会十分愧疚自责的。
霍娇心里想着,目光却不自觉打量上了夜隼的面庞,不得不说,虽然夜隼紧闭着眼,但还是能看出来长得挺稚嫩清秀的,瞧起来年龄也不大,怎的就做了死侍呢。
“没事就行。”霍娇又重新把他滑落至颈间的面罩给拉了上去,她还是习惯了只看夜隼的两只眼睛。
霍娇心里的愧意更浓了些。
“那娘娘,我们现在出去吧,这地底下实在是潮,待久了容易感风寒。”马喜在一旁适时地劝道。
霍娇点了点头,于是上前搀起夜隼的胳膊想把他一同架出去,马喜一看,急忙制止道:“小的已经派了人来把他带出去,娘娘先随我走便是了。”
霍娇的力气固然大,但是也不能拖着夜隼这个七尺男儿从这地底下走那么长一段路去前堂,想到这里她松开手,半信半疑的问马喜:“真的?”
“呦,我的娘娘哎,这王爷都吩咐了放人,还能有什么假,我们快走吧。”
霍娇终于拿定了主意,起身随着马喜走了出去,末了还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仍旧不省人事的夜隼。
“放心吧,这小子硬朗着呢,没那么容易死。”
马喜边说边吹熄了石壁上的灯。
霍娇这才安心离去。
到了前堂时,霍娇发现方才还在这里的魏孝辞早已没了人影,她解下鹤氅搭在了一旁,在屋里逛了一会后仍旧没有任何动静,于是霍娇便想出门去找他。
王府里的下人少的可怜,又或许是魏孝辞不喜人多,是以霍娇走近了偏苑都没有瞧见一个下人,而马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叫人去地牢里拖夜隼了。
此时偏苑的厢房里正亮着灯,霍娇以为魏孝辞在里面,便想也不想的推门走了进去。
可让她瞬间失落的是,房间里一个人影也没有,霍叫刚想出去,便被桌上什么亮晶晶的东西给晃了眼,霍娇步子一顿,向着桌子走去。
然而下一秒,霍娇便睁大了眼睛,只见静静地躺在桌上的那个亮晶晶的东西,正是她让彦九拿出去丢掉的簪子。
霍娇伸手拿了起来,放在眼前端详,无比确定就是这支。
可是这只明明已经找不到的簪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魏孝辞的府中?
“你在干什么?”清冷的声音猛不丁的从身后传来,霍娇被吓得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明明是魏孝辞拿了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自己倒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霍娇理直气壮的转过身,抬头看着正盯着自己的魏孝辞,质问道:“这是什么?”
她边说边摊开了手掌,那根晶莹剔透的簪子,就这么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下。
魏孝辞没说话,他看着霍娇,目光有些复杂。
“无话可说了吧。”霍娇又把簪子攥回掌心,她抬头看着魏孝辞道,“那日醉酒之后,你说簪子不是你送的,可是现在它找不到了,却凭空出现在你这里,你还说你和簪子没有关联?”
也许魏孝辞当时的回答太让她刻骨铭心,霍娇第二日清醒后什么都不记得单单脑中只重复回响着魏孝辞曾在她耳边说过的话。
那种完全被否定的感觉,霍娇像是从未认识过魏孝辞一般。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魏孝辞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他的轮廓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有些变化莫测。
“你为什么不承认呢?”霍娇丝毫不为所动,她直直的看着魏孝辞,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悲伤。
承认什么?承认对你有感情?
别闹了,你是妃子我是王爷。
“我都说了,如果你愿意......”霍娇仍在继续,她垂下头,那句“可以跟你走”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魏孝辞终于叹了一口气,这是霍娇自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叹气。
霍娇抬起头,目光有些惊疑的看着魏孝辞,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可她甫一抬头,便被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我不愿意,我只想让你好好地。”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让霍娇跟做梦似的,心里如小鹿砰砰乱撞,听不真切。
霍娇把脸埋进他的怀抱里,抽了抽鼻子,可正当她沉醉其中的时候,魏孝辞却蓦的松开了她。
“好好休息,明早我送你回宫。”魏孝辞又恢复了一贯冷漠的样子,分寸、规矩从他被送去当质子便时刻谨记在心里,可是怎么频频为了这个女人而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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