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书吐了一口血，对着殷宁笑道，“我赚了，反正快死了，死前能让你欠我一个人情，还不错，我值了。”
殷宁哆嗦了下嘴，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的心脏就跟被压了一样，难受地她喘不过来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眼眶蓄满了泪，眼尾泛着红，鼻子也酸的不行，这些，殷宁都没在意。
她吸了吸鼻子，泪水在眼眶里再也塞不下，一滴接一滴，一滴接一滴，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黄历书看殷宁为自己流泪，更开心了，他眉眼都因为开心而舒展开了许多，“你这丫头，每次见了我都不耐烦，生怕我套牢你。”
“现在终于肯对我这个糟老头子来点真情实感了，不容易啊！”
黄历书越说吐的血就越多，殷宁听见他的话，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你这个人，怪地要死，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无私奉献的存在？”
她明明和黄历书也没见过几次，但这位老者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这般，总是和平和守护而考虑，而自己，却从来都不提及。
十个老头里面，就他最年轻，但也是他身体最差，有比他大二十岁的老头看起来都比他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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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殷宁见过身居高位最苦的人！
黄历书看了看天色，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这样也好，我现在这样，总比病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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