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也算正常！毕竟咱们万族之间并不和睦，他要是不留一手，我反倒还要怀疑了！”
诸圣交流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随后悄然隐退。
看着众圣隐退，姜凡心中也松了口气。
这些人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他接下来也可以放心的传播那神通之中的混乱法了！
只要不将混乱法和炼神法合二为一，再以特殊的手印启动，旁人绝难发现其真正的功用。
随后他也飞身离去，思考着怎么暗中传授混乱法给人类。
而在台下，
诸多听道者之中，却有一人神情怪异。
“爹的武道怎么会是龙蛇之道？”天红叶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狐疑。
她为了讨自家爹爹的欢心，可是将天马大圣研究的一清二楚，天马大圣从小就一帆风顺，绝不可能领悟什么龙蛇之变。
最关键的是，天马大圣曾经给她演示过自己的武道，她记得那次明明是天马纵横，镇压天下的气概。
其实这些都还是次要的，大圣强者，悟性非凡，偶尔对其他武道有所领悟，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恰巧她昨日还发现自家爹爹已经不再从根本上厌恶自己，这两相结合起来，她越发怀疑了！
“也不知道出去收集信息的人怎么样了？”
她心底难以平静，昨日已经安排人出去收集天马大圣一行人来地球后的情报，想来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
“莫非此人不是爹爹？”她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吓得脸色煞白。
不过越是如此，她心中这种感觉却越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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