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抚摸着下巴暗暗想到，难道是天生丽质？
嗯，很有可能，王苟忍不住又看向一旁的柳小茹。
柳小茹看着王苟奇怪的眼神，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看我干什么？”
“我想看呗，还要理由。”王苟随口道。
王苟一开口，连叶凡也愣住了。
啧啧，师父不愧是师父，学到了。
而柳小茹更是马上就脸红了，毕竟叶凡也在，这让她感觉格外的不好意思。
脸色微红的柳小茹，透过车内暗黄色的灯光，显得朦朦胧胧。
整个人就像是不落凡俗的仙子一般，王苟一时间竟是有些呆住了。
柳小茹看着王苟呆呆的样子，脸色变得更红了，不自然的将头撇过去看向车窗外面。
王苟笑了笑，收回眼神。
还是脸皮厚一点的好，起码不会在别人调戏时脸红。
而且还能反过来调戏别人，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里，王苟的心又是一痛。
如果......如果哪天晚上自己脸皮厚一点，强硬一点，她是不是会告诉自己真相？
如果自己在脸皮厚一点，陪她去她去，此刻陪在她身边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车厢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斑驳的灯光洒在车窗上，却怎么也突破不了厚厚的遮光玻璃，到达王苟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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