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别，别过来，就站那，站那就行了，别动，我脑壳疼。”
罗伊斯捂着脑袋对一脸愠怒的安杰莉卡说着。
安杰莉卡是个小矮个，此时站在不远处跳脚指着罗伊斯说：“一回来就这德行，我又怎么招惹你了？你找利兰德拉借钱的事我都没说你呢，咱家没钱吗？你非要找她借！现在还对我这样，嫌弃我了是不是？想找个新的是不是？婚都没结呢你就这样！”
安杰莉卡简直气到爆炸，罗伊斯一回来就不让她靠近，好像她身上带着瘟疫一样。本来因为罗伊斯突然回来而感到惊喜的她一下就开始了各种怀疑。
这狗子是不是在哪里被狐媚子勾引了？狗子是不是真喜欢上别人家的狗窝了？狗子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还没结婚就要离婚了？
难受，想哭...
罗伊斯则是痛苦地抱着脑袋，说：“啊哟别说了别说了，我头疼的要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罗伊斯被无限传授的知识搞得简直痛不欲生，他的大脑根本不足以承受那么多的知识。
在他眼里，安杰莉卡已经没有人形了，连血肉、骨头都没有，只有一大群密密麻麻的微观元素正被一种极其特殊的能量调动着紧密排列并运动。
每一个微观元素运动时都会释放出一定的能量，而罗伊斯只看一眼就能得到能量削减与增加的数量，还无法拒绝。
每次他看到有生命的东西时，脑子里就出现无数个数字，堆积得比地球还要大，也不管他的脑袋装不装得下，反正就是硬塞，塞不进去硬塞。
管你想不想要，你必须得要！
“那你为什么头疼嘛！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啊。”
安杰莉卡说着又走了过来，罗伊斯实在顶不住了，直接打开空间虫洞钻了进去，进入了超空间。
这里没有生物，这里连物质都不存在，总算安静了。
罗伊斯清净了，安杰莉卡却委屈地哭了出来。
我安杰莉卡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当年被阿波罗带到奥林匹斯的时候都没这么委屈！
“结个屁！”
安杰莉卡冲着即将消失的空间虫洞大吼了一声，抹着眼泪跑了。
罗伊斯有心去追，又不知该怎么说明自己的情况，也实在不愿承受那种剧痛。只能再次撑开虫洞，只把自己的脑袋伸出来拨通安杰莉卡的电话。
但铃声从楼下传来却无人接听，过了好一会才通，还是嘉莉接起来的。
罗伊斯也没说啥直接挂断电话，又打给了巴塞洛缪和米娅，让他们跟安杰莉卡说一下，自己就是头有些疼，谁都不想见，不是迁怒于安杰莉卡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我看什么东西都是微观的呢？”
罗伊斯把玩着手里的几颗宝石，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想不通他就开始思考之前所看到的安杰莉卡的样子，大脑也很快便调集出了之前采集到的信息，包括原子的排列顺序都清晰地展现在了罗伊斯的面前，比全息投影还方便。
看着不断运动的分子与原子，罗伊斯将目光放在了核外电子上。
既然都变得这么小了，那就从最小的开始吧。
看了好一会，除了总结除了它的运动规律以外其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没法，罗伊斯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原子核身上，原子核同样没什么特殊的，单独拿出来看它就是那个样子。
罗伊斯很快又失去了兴趣，可当他将注意力刚刚移开的时候，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灵感。
他将原子核与核外电子一起观察，在核外电子运动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好像星系啊...”
宇宙没有形状，星系也没有形状，就连恒星系都没有形状。
但它们都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运动速度规律运转着，就好像每一个都有一个中心，供它们围绕着其转动。
而它们的运动方式，则和面前这个原子内部发生的运动十分类似。
“不对，多拿几个出来看看。”
连番的验证让罗伊斯发现自己的猜想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他连忙拿出以太宝石，将他脑海中的宇宙具现出来，与面前这颗原子对比。
发现其中的区别很大，宇宙并没有所谓的中心，也不是像一个整体一样围绕着某个点运转，星系也是一样。
他们的运动看似规律，实则每一个时刻都与之前的规律不同，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运动方式。
罗伊斯脑子里有一点灵感，但总是抓不住，想不到这东西的深层意义到底是什么。
“空间！对，空间的概念！”
终于有了一个念头，罗伊斯连忙拿出空间宝石，将以太创造出的这个宇宙细细分割，分割成了极其微小，比核外电子还要小的东西，这才显现了端倪。
此时的空间与时间和核外电子与原子核的运动轨迹一模一样。
时间作为一个中心点，空间的痕迹围绕着原子核做微弱的规律运动，让其可以存在，具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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