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死……
他也无法相信眼前这样的一幕。
不单是他，站在大长老英禹身边的四位九鼎山长老，还有几百名九鼎山的弟子们同样是一脸的呆滞。
“破开了？！”
“他……他破开了九晶阵！”
“九晶阵，被称为最强防御和封印的九晶阵，被破了！”
九鼎山的弟子们不相信，因为，他们真的无法相信，也无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也绝对不能出现！
可事实就是，眼前的银白色冰晶柱已经完全碎裂，而方正直就这样静静的站立在他们的面前。
最主要的是……
在方正直手掌中心，此刻还悬浮着一块银白色的冰晶，一块九晶阵中冰晶一模一样的银白色冰晶。
“三十年才悟出来的冰晶之道？大长老，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这悟性是不是也太差了点儿啊？这玩意儿真的需要三十年？为什么我三个呼吸的时间就悟了？”方正直撇了撇嘴，轻轻的用手指拨弄着手心中的冰晶。
“三个呼……三个呼吸的时间……”大长老英禹的嘴唇轻轻的颤动着，身体更是控制不住的剧烈颤动，他的大脑已经有些无法思考，但是，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在方正直手掌心中的冰晶上，一双眼睛几欲充血。
“噗！”一口鲜血直接就从大长老英禹的口里喷了出来，然后，大长老的身体也直接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作为堂堂九鼎山的大长老，新任的九鼎山门主，他这一生都极善隐忍和权谋，可以说在任何时刻，他都不忘保持着绝对的冷静。
但是，在这一刻……
他却再也冷静不下来。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自己费尽一生心血换来的结晶，在另外一个人手里，却只值三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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