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纸面数字。
真上真章了，签了合同的100名职业玩家，肯定跟着姐弟俩的命令指哪打哪。
剩下的1400人，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毒医舞儿这位大姐头决定搞点事情，初步看看行会的凝聚力。
搞什么事情？
杀小号也算搞事情，但只会搞得天怒人怨，臭名昭着，跟背后资本想要的良好行会形象的活广告要求，背道而驰。
所以，要搞，只能搞其它行会。
于是大姐头派专人收集资料，看看先挑哪个软柿子捏，啊不是，看看先挑哪个地头蛇压一压。
最后，出现了这么几个可选目标。
不包括龙腾华夏、大山乳业这种资本行会，人家明摆着花的自己的钱，掐急了，辉煌可能会吃亏，毕竟大姐头为行会成员报销之类的，还要走账，麻烦不说，效果不好的话，上面可能就直接换人了。
所以理想的出手目标是散人行会，或者没有资本扶持的行会。
于是4线的断家军两个行会，还有9线的巅峰时代、超越巅峰两个散人行会，进入了大姐头的视野。
“老弟你说，先干谁？”毒医舞儿问道。
“老姐你能不能注意点措辞，女孩子文明一点行不行啊……”毒一武二无奈道。
“哦，老弟你说，先搞谁？”
“这不是一样嘛，换个字眼！”
“嗯……那……先弄谁？”
“……你真是我姐，服了！”毒一武二一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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