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早就让你当坏人就好好当坏人，非当什么好人，现在好了吧，死球了吧，满意了吧？
妈的，强子已经死了，现在好了，你也死了。
得！就剩老子一个了。
就剩下老子一个？满意了？”
王浩坐在床边咧嘴笑着，双目发红。
伸手使劲搓了搓脸，“你说你，他妈的，好端端的救什么人，你把人救了，人家还不领情，你看到现在，你救得人搭理你没。
当鸡儿啥好人呢。
操！”
王浩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病床上面的人一动不动。
王浩揉了揉鼻尖，“当初，咱哥儿仨结拜的时候，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现在好了，你俩都他妈鸡儿朝天死球了，就剩老子一个了。
你俩挺他妈会玩儿啊。”
王浩眼眶微红。
“你不是说你去找老婆去了吗，你老婆人呢？找到没？我可告诉你啊，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是醒不来，你老婆，我嫂子，那可得我照顾了啊，后果是啥你自己想。”
病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没有戏剧性的手指头动一动，就像是一截枯木横在那里。
王浩使劲搓了搓脸。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打了个电话出去。
“哥，我在医院，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半个小时后。
王满一瘸一拐的跑了进来。
“你没事吧老二？”
王浩指着病床上的李元，“哥，是他。”
王满松了口气，看了眼病人，仔细端详了一下。
“李元？”
王浩点头。
把脉过后，王满眉头紧锁，抬头看向王浩，摇了摇头。
“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满还是摇了摇头，“他的内脏都停止运作了，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了。”
王浩抹了把脸。
正低头沉思的时候。
门开了。
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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