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在江城，我也不至于真就家喻户晓，你让我当什么代言人，还不如找个十八线小明星来的有效。”
“而且说实话。”
“代言人这事没必要，至少现在没必要，你又不是什么全国连锁，找代言人干什么？”
这……
顾建军愣了愣，仔细一想也是。
毕竟是和自己儿子讨论，他是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的，仔细想想确实问题不少。
甚至有点胡扯。
“再说了，你让我当代言人可以，你还告诉别人，吃了你的饭，逢考必过。”
“这不是虚假宣传吗？”
啊！
顾建军一个激灵。
还真是虚假宣传！
要是人家来，吃了饭说自己这儿吃饭不能逢考必过。
自己怎么办？
这一个他之前还真没想过。
主要是之前儿子的名气，和江城大学学生们，对儿子的迷之迷信，让顾建军下意识想到这个。
还真没想过，这事其实算是蒙骗顾客。
“草率了，我这想法太草率了。”顾建军同志自我检讨。
“其实也不算草率。”却见顾修一笑：“老爸你有这个想法不错，而且咱们确实可以利用。”
啊？
顾建军愣了。
啥意思？
“把学生市场打开来，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拿下年轻人，就是拿下未来，这句话我很认同！”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凭学生证能够打折这事，确实可以这么做。”
“而且，还有说逢考必过这个，咱们也可以这么来。”
“啊？”顾建军愣了：“你不是说，这是虚假宣传吗？”
顾修一笑，眨了眨眼：
“虚假宣传。”
“那是建立在咱们正儿八经对外宣传上，但如果咱们自己不说这话。”
“不就……”
“不算虚假宣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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