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么一改，首先，躯壳就被和平演变了。成了伥鬼虫的主场。然后就是潜移默化。
也不用多，一周，忠诚甚至狂热的铁杆粉就诞生了。
这是伥鬼虫的特质决定的。
它们不完整的人格，充斥着死忠、愚忠，以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军人特质。
一旦以其人格为纲领框架，那么相融的其他人格带来的，主要就是细节经历的丰满。
不过一开始的影响，却是反过来的。
原本的意识人格占据上峰。只是认知有了一定的改变。
而在那些明里暗里的观察者眼里，看到的就是这些服用了虫丹的，开始为周宁说好话，甚至唱赞歌。
另外就是，貌似一个个变得上进了。比如改掉了一些坏毛病，作息变规律，人也勤快了等等……
在某些人的眼里，这样的改变，仍旧显得太过突兀了。
尤其是这并非个例，而是普遍现象。
这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毕竟人性也是符合大宇宙的熵增趋势的，混乱化、随意化容易，秩序化、条理化却很难。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学好不易，学坏很快。
然而包括当事人在内的大多数人，还是愿意相信，这种正向变化，是自发的，有其可信的理由的。
这就跟人们总是向往美好和成功一样，自我欺骗，侥幸心理。
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比如说送货，无处被死道众攻克的县城，货都送到位了。
周末这天是第六处，这次货送的更简单，趁着新县城还未被彻底拿下，货就送进去了。
周宁得知送货到位的消息后，觉得时机到来了。
光毁灭被死道众彻底占领的县城，他觉得还差点意思。
他的思路类似于地球现代大多数国度不与恐怖\分子妥协的态度——从更宏观的角度去看，要想救人质，就不能在乎人质，越是表现的在乎，以人质为要挟的案例就会越多。
杀！玉石俱焚，我替那些普通民众做决定，我代表他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虽然这种代表挺不要碧莲的，但他觉得这是个正确的方法。
魔宗妖人嘛，没点邪性恶行算哪门子坏蛋？只要能对自己交代过去，其他，爱是当世，又或后世，随便什么人评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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