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里维那颗大光头，江小鱼歪着头：“你从去年剪了光头后，就一直顶着这个光头造型？”
里维颔首：“发现光头挺好，连洗发水都省了。”
江小鱼：“……”
江小鱼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你知道扎玛德厄每个星期三晚上十点必到这个会所的原因是什么吗？”
说起这个，里维的神色似乎冷了下去。
“因为每个星期三晚上的十点，猎豹会出售十位兽女，供特珠客人享用。”出售和兽女两个词吸引住江小鱼的注意力，乔志程可没跟她这些，或许，这是连乔志程都不知道的秘密。
“兽女是什么？”江小鱼蹙眉问。
里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打开墙壁上的电视，电视调出来时，和普通国台并无差异。
但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放电视来看。
江小鱼在旁边耐心的看着，里维从电视机旁边的一个夹板样东西中拉出一个超薄的键盘，键盘顶部有个刷卡的地方，里维拿出之前划开电梯的金色卡面往卡槽中划了一下。
‘叮’的一声，原本正在播报新闻的画面陡的黑了下去，一串串红色代码出出现，同时，一个电子女音响起，翻译过来便是‘正在进入房间，请稍等。’。
接着又出现输入密码的字样，里维熟练的在键盘上输入一连串指令，语音播报‘输入成功’，屏幕陷入冗长的黑暗之中。
大概过了有一分钟时间，屏幕猛的亮起，一个甜美的声音出现，说的是英文，很快，江小鱼完全听不懂了。
但是听不懂，不代表她看不懂。
出现在屏幕中的，是一个冰冷的舞台，一束白光打在上面，舞台中间，有着一个一人高的囚笼，里面捆绑着一位只遮住三点部位的少女。
十三四岁，刚刚发育又没有完全发育的青涩少女。
她的眼睛被蒙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和五官可以判定这是一个美国人或者其他什么人种。
里维的声音响起：“这就是兽女，每个星期三的十一点半开始竟拍，拍得者便可拥有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据我所调查，扎玛德厄喜食少女心脏，而纳米卡之所以能有如此能力，便是他修炼的功法，需要处子之血……”
“这些兽女，均是被人为的培育，除了在其他方面有突出的表现外，还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江小鱼看着电视屏幕里，那名蒙着眼的少女，在清晰的摄像头之下，她的皮肤在颤抖，她在告诉所有看到她的人，她在害怕，极度害怕。
“所以，最终，她们都会死？”
里维：“谁知道呢，有些人买回去，不一定会杀了她们。”
这个时候，屏幕里，铁笼上方忽然垂下一只泛着森森寒气的铁钩，铁钩勾住少女眼睛上的黑布，往上一接，黑布拉开，少女条件反射性的睁眼。
看清楚那双眼时，江小鱼身子一僵，有那么一瞬间，江小鱼觉得，这是她见过最漂亮的眼睛。
少女的这双眼睛，仿佛染上了樱粉色，镜头拉近，清楚的捕捉她因恐惧害怕而不停转动的眸子，这个动作，却因她瞳孔的颜色而变得诱惑起来。
这不是美瞳，是货真价实的樱粉色瞳孔，犹如晶润高泽的宝石，非常漂亮。
里维在旁边继续科谱：“有时候，当某个兽女身上出现好东西时，往往这个东西，都会被制造成纪念品。”
江小鱼再也忍不住，一声‘卧槽’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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