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晴还没想到怎么开口，慕沣已经收敛了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道：“有些事我是昨晚才知道的，但是不管怎样，这些年，我没有陪在你身边，是我的失职。苏晴晴，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苏晴晴怎么也没想到慕沣会这么直接地开口。
她愣了愣，问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慕沣淡淡地叹了口气，道：“我和你妈妈分开时，我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着你，后来她嫁给顾晋东，生了你……也不愿告诉我。但是说起来，这些都不是借口，都是我的错。”
“那你和我妈妈是为什么分开的？”苏晴晴的握了握拳，有点不安。
她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眼前的慕沣，看过去也不像是一个负心人……
慕沣的黑眸幽邃了几分，望向窗外，道：“因为……因为一个误会吧。造化弄人，她不愿再见我，也不愿再留在帝都。”
慕沣收回视线，目光停留在了苏晴晴的脸上，她的容貌、风姿，和小槿几乎是一样的……
“苏晴晴，是我对不起你妈妈……”慕沣的喉结翻滚了一下，声音艰涩地说道。
苏晴晴的眸子里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慕沣说得太直白，道歉得太诚恳。
苏晴晴原本有很多很多话想质问他的，可是看到他已经皱起的鱼尾纹和两鬓的星点花白，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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