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泓海急声发问：“就是什么？”
顾强摊着双手，神态颇为迷茫，“就是给人一种太过梦幻的感觉，整得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
众人齐齐无语。
一名戴着黑色帽子的老人缓缓开口，“顾部长，成立就代表着可实行性吧？”
顾强艰难地点了点头，“没错。”
“好！”
这名老人神情振奋地站起身来，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起身，看向叶凡的目光无比灼热，如同在看一件绝世珍宝。
最终，陆泓海出声询问：“叶凡，你有多大的把握？”
“这个不好说啊。”
叶凡从容一笑，“总秘书长，我只能告诉您，事在人为！”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偏瘦的老人开口，“可你知道这种项目一旦失败，国家的损失有多大吗？”
“事在人为。”
叶凡依旧还是这个回答。
重复的话语，却带着格外的自信！
“老陆，我觉得还是要跟那位商量一下。”
“没错。”
“赞同。”
…
几人统一意见后，陆泓海拍板，“行，那今天的事情就先这样，等有了具体结果后再来商论。”
叶凡举起右手，“能不能等等？”
陆泓海抚须大笑，“你不用如此拘束，有什么想说就直接说。”
叶凡沉吟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比较疯狂的计划。”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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