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法语，而且备战本身就比较累，哪里还有时间关注这些。”杨磊，又问道，“那他们现在又和好了。”
“如果他们两人真的重新在一起了，你认为佩雷娜小姐还只会坐在那边吗？”
法国队的亲友席位置有限，吉鲁将自己分得的球票给自己太太，其他球员也是各自给了各自家人，格里兹曼则将自己的球票给了自己的哥哥姐姐。艾丽卡是蹭着吉鲁那边的门票进来的，换而言之她跟格里兹曼真如当初分手说的那样，各自安好便是了。
杨磊翻了个白眼，说道：“这消息如果你不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尼尔，没想到你也是这么八卦的人。”
尼尔哼哼了两声，倒也没有否认。
格里兹曼本场比赛并没有首发上场，但也不能阻碍镜头对他的青睐，尤其是看台上还坐着他那位美艳动人的前女友，艾丽卡深情且充满爱意的眼神时不时通过特写镜头放大在球场内的大屏幕上，引起浪漫多情的法国人一阵感叹。
“这姑娘倒是会挑选时候，明天各大媒体头条肯定又被她霸占了。”尼尔咬了一口从球场上店内买来的甜甜圈，“不管最后他们两个能否复合，这位佩雷娜小姐都会是最后的赢家。”得了头条流量，又跟法国队头号前锋再次扯上粉红关系，她的经纪公司肯定会借机炒作一番，将这位法国小城出来的姑娘力捧成名模。
“以前我听安东尼说过，佩雷娜小姐是个特别单纯的女孩，现在看来名利跟金钱真的会把一个人彻底改变。”杨磊晃了一下杯子，听到里面冰块撞击发出的声音，，然后说道，“安东尼肯定会很失望。”
跟格里兹曼一起坐在替补席上的帕耶原本还想借艾丽卡的到来跟他开个玩笑，但一看见格里兹曼的脸色就乖乖闭上了嘴。他从没见过自己队友这样冰冷的神情。帕耶挠了挠头，凑到格里兹曼耳边说道：“你干嘛黑着脸，镜头都看着你呢。”
“我没事。”格里兹曼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只是场上形势不容乐观，我有些担心而已。”
“是，是吗？别担心，我们要相信先生的安排。”帕耶僵硬了拍了拍格里兹曼的肩膀，很快就缩了回去，心里吐槽道：但是看你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担心比赛啊……
法国队最终在法兰西大球场以0-0的比分与瑞士队握手言和，双方携手晋级十六强。格里兹曼在比赛第六十八分钟替补上场，又一脚射门击中横梁，表现算是中规中矩。
“我要出去吃饭，你要跟着一起来吗？”杨磊摸了摸肚子，便对尼尔说道。
“不了，我还是先回酒店吧。”尼尔跟格里兹曼并不熟，也不好跟着，“我先把车开走，你吃完饭之后再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就是了。记得，吃饭就好，别跟着去泡吧，你是不能喝酒的。”
“我知道了，”杨磊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艾丽卡还在，笑着跟尼尔挥挥手，“再见，尼尔妈妈。”
尼尔头也不回地朝他比了个中指。
“尼尔也学坏了，早知道就不该放任他去看比赛，这么快就养成了竖中指的坏习惯。”杨磊摸了摸鼻子，不过说句良心话，他更喜欢现在这个鲜活的尼尔——要知道刚刚成为他的助理时他还怀疑尼尔是不是机器人来着。
“你好，杨磊先生。”身后传来了女孩子甜美的声音，杨磊转身一看，是艾丽卡。这个姑娘近看的时候越发显得漂亮了，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住一双长腿，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皮肤光滑细腻，即便没有“格里兹曼前女友”这个头衔，杨磊觉得她还是可以凭借自身条件在时尚圈闯荡出一番事业的。
“你好，佩雷娜小姐。”杨磊注意到球场内还有尚未离开的记者，向后退了两步说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艾丽卡咬咬下唇，显得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我听说你跟安东尼是好朋友，请问你可以给我他的联系方式吗？”
“你没有吗？”杨磊第一反应就说了这么一句，想了想觉得不妥又说道，“我是说你们之前毕竟……”
“我之前的手机丢了，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没了。”艾丽卡扯了扯嘴角。事实上在她跟格里兹曼分手之后，她已经第一时间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推特跟脸书都取消了关注，直到现在她才回味过来，原来谈恋爱这么多年，她竟然连自己男朋友的手机号码都不曾熟记过。之前因为塞斯琳娜事件而跟对方重新联系还是辗转好几回才要到格里兹曼的号码，而那张纸条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虽然拒绝一个女孩的请求很不绅士，但我没办法不这么做。”杨磊轻声说道，“很抱歉。”
艾丽卡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没再多说，转身拿起自己放在位置上的包包便跑开。
杨磊没有去追，但也没有忽略身后相机拍摄照片时发出的“咔擦咔擦”声，举起手机假装翻阅短信，通过了手机屏幕反光他便发现了拍照的人，又是那位《太阳报》的首席记者威廉·里安。
看上去我又有麻烦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杨磊无奈地拨通诺尔的电话，将事情交给这位万能的经纪人处理。
“我没想到我跟艾丽卡的事情会牵扯到你，”听到杨磊说出今天比赛结束之后发生的事情，格里兹曼差点被嘴里的柠檬水呛到，他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才说道，“事实上我早就跟艾丽卡说过我跟她之间已经没有复合的可能，我也不知道她这样锲而不舍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好友苦恼的样子，杨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话题还是他先提起的，便说道：“本来这是你的事，我不便插话，但既然你没有这个意愿，那就不必去管她。明天我就要跟球队前往里昂，我们就不要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了。”
“也对，”格里兹曼笑了笑，“下一场比赛你会首发吗？我今天看了新闻，听说桑托斯先生会进行大面积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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