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想了想道：“我有深渊之王。”
白老头不屑的笑了笑：“他是真的把你当成了一条狗，而不是朋友。”
张帆眉头一皱，又说道：“我有义父青牛。”
“你家义父自身难保，最多死了的时候，会给你留点遗产。”
“我有天心，那个没有心的掌控者，他已经脱离了控制。”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逃得了一时，还能逃得了一世？”
张帆有点不开心了，说什么你都能反驳，我还能说什么？
突然，张帆的脑中闪过天行者他们的身影。
正准备开口，白老头直接说道：“在那些玩家的眼中，你不过就是一个NPC，你怎么不想想，你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们会觉得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说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你就是一个NPC，你就是一个虚拟程序呢？又或者，他们只是觉得跟着你有任务可以做，有好处可以拿，于是你说什么，他们就跟着你点头说什么呢？”
张帆心中猛的一震，老头说的有道理啊。
一直以来，他以为天行者他们早就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可是这些相信不过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觉得而已。
而天行者他们到底是不是真的相信，根本没人知道。
或许在自己和他们说着这个世界的隐秘时，他们满脸认真，心里说不定在想着，这狗子可真傻，真好骗。
张帆趴在地上，心中一片茫然，听老头的这些话，似乎在说，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吗？
忽然间，张帆注意到，眼前这老头一直在用手指着自己，似乎就等着张帆在说，这个世界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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