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推出，绩效考核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处。
秦朗也是没有办法，他想过很多陆以轩可能介入的点，唯独没想到会是改革绩效考核体系这个点。
之前陆以轩隐藏身份进入人资部，秦朗还以为他是要对公司的人事关系下手，结果自然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而现在，陆以轩既然对他亮明了刀枪要对绩效考核体系下手，他也只能全力配合了。
这场会议从早上八点开到下午三点，午饭都是叫的外卖，直接在会议室里解决的。
众人筋疲力尽，秦朗自然也好不到哪去，痔疮都快犯了。
眼看着再也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了，秦朗这才宣布会议结束。
众人如释重负，咿呀哎呦地离开了会议室，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了。
众人走后，秦朗给陆以阳安排了点工作，把他给打发走了。然后靠在大班椅上，闭目养神。
秦朗的办公室位于最顶层，靠近走廊那边并没有窗户。门一关，谁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张小芸走到门口关好门，回来后绕过办公桌，拿起办公桌上的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放到秦朗的嘴里，然后帮他点上。
秦朗站起身，走到会客的沙发坐下，对张小芸说道：“帮我捏捏肩膀。”
张小芸应了一声，来到秦朗身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按摩起肩膀。
秦朗把头往后一靠，刚好埋在张小芸胸前的幽深沟谷。
张小芸脸色微红，却没有躲开，似乎早已习惯了。
秦朗闭着眼睛，叼着烟，语气淡然道：“陆以阳最近有没有约过你？”
张小芸轻轻嗯了一声。
过了半晌，秦朗才继续说道：“明知道以阳少爷喜欢你，我却依然敢睡你，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张小芸咬着嘴唇，眼神有些幽怨，“不知道……”
“因为以阳少爷是真心喜欢你，甚至还想娶你做老婆。但是你我都很清楚，你就是长得再漂亮十倍，你也不可能嫁进陆家。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跟以阳少爷抢女人，显摆自己有多能耐，而是在帮他悬崖勒马，让他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
张小芸更加用力地咬着嘴唇，眼中充满了怨恨，手上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道。
“嗯，这个力道刚刚好。”
张小芸心里一惊，神色有些慌乱。
秦朗没有在意张小芸的反应，语气依旧平淡道：“你是不是以为，是二爷授意我这么做的？”
张小芸低眉顺眼道：“没有……”
秦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有就对了，一个陆天雄，还左右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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