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分两天进行，全校除了初三，初二和初一都实行了放假式的避让。
第一天，司羽走出考场就能看到翘首以待的傅元钰。
“小羽！”
跟着她一起的还有的傅林瀚。
“表姐！考得怎么样？辛苦了，我给你拿包！”傅林瀚狗腿的上前替她拿包。
“挺好。”
傅元钰笑着道：“妈已经和你二舅说好了，今天就在外面吃。”
傅林瀚碰了碰司羽，让她往另一边看去。
傅元钰跟着看过去。
看到站在不远处朝着他们恨恨瞪眼傅林鑫，傅元钰敛起了笑。
傅林瀚道：“表姐，别理他，不管他现在考得好还是坏，以后都没有机会进真正的高校了。”
傅林瀚连哥都不喊了。
这样的哥，他喊出来都觉得恶心。
周娋追在顾隽延的身后，“顾隽延，有一道题……”
话刚到嘴，就顺着顾隽延的视线往前看，见到司羽一家人欢喜离开的身影，周娋捏紧了拳。
顾隽延自己没发现吧。
因为司羽的忽视，他反而多看了司羽几眼。
每一次碰见，周娋都能看到顾隽延看司羽的目光。
“顾隽延，”孙牧森走过来，将一样东西递给了他，“你这东西一直放在我那里，再不还你，以后可能就各分东西了。”
“孙牧森，你不是报了同一所高校，怎么会各奔东西。”
“我成绩可能没那么好，不及顾隽延，”所以没把握。
孙牧森将东西给了顾隽延后就走了。
周娋拧眉：“顾隽延，孙牧森怎么回事啊，他前段时间开始就没和你走一起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顾隽延有些心烦，“我先走了。”
“诶？”周娋想叫住人，顾隽延却已经大步离开。
周娋盯着司羽离开的方向，抿紧了唇，还有最后一天，要是让司羽用家里的关系和顾隽延弄进同一所学校同一班，以后顾隽延还能看得到自己吗？
最后一天，绝对不能让司羽顺顺利利的考完。
周娋沉着脸，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拨打一个号，“喂，是我，给我找几个人，明天替我盯着一个人，对，只要让她迟到，赶不上考一门就行……报酬少不了你们。”
*
晚上。
司羽站在破店面前，卢老头正哼着京腔的戏曲，抬眼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司羽。
卢老头立即笑眯了眼。
“小姑娘！是你啊！你这次又是要买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这儿都能给你提供。”
“千年灵芝。”
“……”
“冰海水莲。”
“小姑娘，你可别逗老头儿玩了。”
卢百芳和左钺从外面走过来，看到司羽，卢百芳沉着脸走到跟前，“你是小源的朋友。”
“不算。”
“那天他让你进了医院的ICU，你出来之后，那个人就死了。你不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卢百芳后来查了，那天晚上就有人和魏源一起去见那个单天妙。
司羽淡声道：“我确实是进去了。”
竟然承认了！
左钺也不由打量眼前的女孩。
长得非常精致，又耐看。
难怪魏源会喜欢。
“你对她做了什么？”
能来这小破店买东西的人，就不普通。
所以卢百芳的怀疑并不是没有依据。
司羽道：“你们不问魏夫人？”
卢百芳皱眉：“你知道所有的事。”
“不知道。”
“可能是魏源告诉了她，”左钺见妻子有些逼得紧，拉了拉她的手。
卢百芳收敛气息：“抱歉，关于左雯对于你做的事。”
“她得到了报应，只要没下次。”
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百芳，魏妡的情况要紧。”
卢百芳没再将注意力放在司羽身上，转身对卢老头道：“爸，魏妡的情况又严重了。魏行当着面求我们，所以也没办法。”
卢百芳是一百个不愿意救人。
左钺也有些无奈，因为那是妹妹的女儿。
“不是拿出药压制，怎么还不行？”
“人就剩下一口气了，”卢百芳无法解释那种情况。
“我跟你们走一趟吧，”卢老头知道他们为难，叹了口气走出来，“小姑娘，你要是不急，明天再过来。”
司羽看着卢老头的印堂，“你这一走，恐怕无回。”
放下这话，司羽就离开了。
卢老头一愣。
卢百芳拧了拧眉，觉得这女孩有些怪。
*
韩穆凛知道司羽今天刚考完几科，特地买了粉红色的布娃娃过来。
两人就在外面碰到了。
“给。”
司羽盯着男人手里的粉红娃娃，一阵沉默。
为什么他认为自己会喜欢这种粉色的东西？
“大哥哥第一次送礼，可别拒绝了，”韩穆凛拿过她的手往里塞。
因为下聘的事，周围的人没敢接他手里的任何东西。
说起来，还真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送礼。
司羽接过手，还残余他手心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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