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林副总尊敬的张口。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万琬表情未变，看着林副总的眼睛，态度极其认真的问。
林副总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并未接话。
万琬也不着急，慢吞吞的张口：“国内时间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艾萍已经上了去荷兰的飞机，她得不到卡塔尔的消息。但媒体还在发出最新的情况，”说着顿了顿，身子前倾拉近两人目光的距离，审视的眼神盯着林副总，一字一句肯定的说，“只有我们内部的人。”
林副总听着，丝毫没有愧疚的神色，却是赞赏的眼光看着万琬。
“司徒乐怡给了你什么好处？”未得到否认，万琬有些生气，重新靠回椅背转头看向窗外，语气冷漠的问林副总。
林副总淡淡的笑了，他垂着双眸，语气忽然变得温柔：“秦先生能把秦氏送给你，我很欣赏他。”
听罢，万琬双眉挑起，不明白这个话题怎么扯到了秦枼棠身上。她后知后觉，林副总和司徒乐怡的关系，怕是单程票了。
秘书看到黑脸的林副总出来办公室，立刻低头装作投入工作的样子，心里嘀咕：两个领导人肯定没达成一致。
秦枼棠回到公司得知万琬回来的消息，自己办公室都没回直接向着隔壁走去，正好撞见林副总，两人眼神交锋，倒是林副总先说话：“秦先生，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秦枼棠停下脚步，有些不明白林副总的目的。两人关系一般，比普通同事还要差那么一点，这次去卡塔尔，是两人第一次共事。
玻璃幕墙后，两人并肩站着，真是靓丽的风景线。
“董事长虽然年轻，但也老辣，她是我见过城府最深的女人。”林副总实话实说。
秦枼棠挑了下眉，不置可否，不过他有些不乐意从别人口中听到对万琬的评价，无论正负或者客观与否。不过他也是后来才意识到，这是林副总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又细细琢磨过这句话的意思，发现仔细听听别人的评价似乎并未有什么不利。
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秦枼棠去了万琬办公室：“你怎么知道是林副总做的？”
“不是他还能是你？”万琬笑着反问。
这次，秦枼棠住了口。当然不能是他。
“你怎么发现的？”说起来，秦枼棠一开始真的没想到林副总的真实身份，直到林副总被开除后，他才反应过来，去卡塔尔这一趟，林副总的身份就是敌人内应。酒店门口遭遇袭击，刚下飞机就撞见了反政府军，没有原因的倒霉，除了人为，再无别的可能。
“司徒不过是想用艾萍来转移我的注意力，我若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了，那我还能好好站在这？”万琬喝了口温水，润了下嘴唇，回答。
秦枼棠带着笑意看向万琬，后者的自信给她的人生又加了光彩。
“真是心疼林副总啊，”万琬有些可惜的说，“万水失了个人才。”
秦枼棠挑了挑眉，转移了话题：“维多利亚来过。”
“嗯？”万琬一听，来了精神，“她在哪呢？”
“她让我告诉你，新系统有办法了。”
“哦！”万琬赞同的点点头。
“小姐，北方海茨沃克港口的租用已经到期，省政府派人询问续租事宜。”金助理走进来，说道。
“杨部长去吧，”万琬想了想，命令了人，“他全权负责。”
“好的。”金助理点头，转身离开了。
“晚上一起吃饭？”秦枼棠看着外面的傍晚，扭头问万琬。
“好啊。”万琬立刻答应，“吃牛排吧，我好久没吃了。”
“你说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好想念Alen的手艺。”万琬想到牛排大师的作品，馋的都要流口水，现在恨不得立刻吃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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