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武当即又叫来一旁的伙计，在纸上面写个数字递给了伙计。保人收到了伙计递来的纸条，看了一眼，立马找到个理由就说和粪霸不合适。
也是，哪怕粪霸有钱，但毕竟是挑大粪的，和王文武一比起来，肯定是王文武合适了。至少从名声上来说是好听了不少。所以旁人明显的感觉到，保人对王文武比对粪霸热情了许多。
粪霸见保人跑到王文武那边了。而且比对自己热情许多，自己在北平城里打拼了这么多年。这街面上有名有姓的什么人没见过呀？
但这人是从哪个石的缝里个冒出来了？瞧着保人的熟络劲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不过瞧着人家穿着长衫，一副文化人的打扮。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那些文人还是要些脸的。
看着这明显跟自己不是一路人，四下问一下，才知道这人是商工局的佥事。派手下到外面去打听一下，这位佥事后面是不是有其他自己惹不起的。
粪霸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身后有没有人，但如果他只是个佥事的话，那也就这样吧，根本就没有影响粪霸继续出价。
粪霸为什么对这六姑娘特别感兴趣，除了她长得漂亮以外，还一个就是她是女学生。粪霸要是能明媒正娶的话，也不是不能娶到女学生。毕竟女学生家里也不是家家都过得好。
但粪霸在起家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娶了另一位老粪霸的女儿。长相虽说不是一言难尽，但也只是个中人之姿。所以在自己发达之后，也娶了几房艳丽的小妾。
但想要女学生当小妾的话，至少在这北平城是不可能。这北平城里打女学生主意的老板可不少，只要有有选择的，都不会选他这个挑大粪的。
聘礼的价格在王文武和粪霸一来一回之间。长到了舒锦熙聘礼的三倍多。这时王文武身旁的佟掌柜，收到一张传递过来的纸条。
佟掌柜看过后说道：“武爷怎么还跟那个挑大粪的争，漂亮姑娘什么时候没有，干嘛费这么大力气？这个聘礼可就太高了。”
王文武说道：“那你说这么漂亮姑娘跟着一个挑大粪的，你说这合适吗？”
佟掌对此没有特别的感想。说道：“那也比留在原来的家要强，你瞧那几个人的样子。她要是不嫁出去的话，说不定会被他们买到窑子里去！或者是被强逼的做了半掩门。到时候千人骑，万人睡的。这人可就废了。”
王文武说道：“这事还是您看的清楚呀！你看，我这不是避免她到如此境地吗？这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佟掌柜见王文武不愿意放弃出价，继续说道：“那您这个价格给就是太高了。您夫人那里我不知道是多少，就这价，可比在我知道的要高出四五倍了！”
王文武对佟掌柜说道：“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挺倒霉的，先被派到公子那里了，就公子做的那些事儿，你不知道吗？估计北平城里都传遍了吧，那个倒霉家伙，好好的一件事，让他变成那样。
好不容易等公子那边的事情结束。回到单位，又碰上我那个倒霉局长，到现在我人都被关在警察局去了，你说说这都多久了，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办法出来！
不是有老话，遇上倒霉事，可以找一件喜事来冲一冲嘛。我看这姑娘就挺不错的！漂亮，还是个女学生！”
佟掌柜说道：“就你给个聘礼，要啥样的没有？非要跟这挑大粪的争这个，这不是掉价吗？”
王文武听了这话，有些不开心了，真当自己是临时起意吗？从天津那边回来时候，王文武就开始物色，按礼说王文武聘礼给的高，应该有不少人，可结果是什么，能入王文武眼的人还真没找到。这次来也是碰个运气的，没想到还真找了。
这位六姑娘就瞧着照片长得还是真不赖。王文武可不想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遇到的人。毕竟，这能遇上，也算得上是缘分。更何况，王文武又不缺钱。
王文武说道：“你咋知道我没寻摸呢？我可是寻摸大了将近小半年了，可一个入眼的都没有。这次来本来就是碰碰运气。现在碰上了，我和六姑娘自然是有缘分的。我怎能让缘分如此轻易的断掉呢？”
听了王文武这话，佟掌柜一时也没想说什么话让王文武放弃。可想想纸条里面的条件，佟掌柜决定自己再试一试。要不然那可就真是太可惜了。
佟掌柜说道：“可娶这六姑娘我感觉没有那么容易呀！”
王文武听了这话立马暂缓的出价。问道：“哦，佟掌柜，你这是知道些什么吗？还请佟掌柜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还请指教一二！”
现在只剩下王文武和粪霸在争夺这位六姑娘了。保人见王文武没有在第一时间出价。而是在和身旁的佟掌柜交谈，也没催促，而是在和粪霸拖延时间。
粪霸倒是想让保人赶紧把价格定下来。毕竟这已经超出他先前心里想的那个价格了。可保人为了一个更高的价，决定等王文武商讨完。说不定等下王文武还会出更高的价格呢！
佟掌柜哪里有什么消息！这六姑娘的长相也是今天见了照片才知道的。更何谈为人？佟掌柜只能结合自己店铺里说书，唱戏的那些本子。
在心里编了个理由和王文武说道：“武爷！你想想，这父亲刚亡，父亲的亲族就上门夺家产，还把自己给卖出去。要是这姑娘心里想不开，您这花大钱得来的新娘，可就会成为一具尸体了。
再说现在又不是以前了，以前的学校还男女分开，现在都是男女同校了。咱们也不知道六姑娘在学校里有没有相好的。要对方是个富家公子，给你来个私奔。就对面那人的样子，那么多的聘礼，您这边刚给过去，那小子要不要多久估计可能就全花了，一个大子都不会剩下，到时候你可就是钱财两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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