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当时，是不是死的特别惨？”不然为何一半师父脸上这么难过。
“这……”梦烨一时间难以回答，看小云娅一心求解的表情心底有些慌，仰头四处晃悠断断续续回答，“你……当时死的也不是很惨。不过是，是……尸首分离而死。”
声音越说越小，不知觉中，脚底下已经踩死了几十只蚂蚁，压得很薄一层。
小云娅苦思，不做声。
“咳咳咳，我继续说啊。因为你没有死透，所以我们想尽办法保存你那脆弱的灵魂，用各种办法补救，大概用了三百年的时间，我们发现让你重新在经历过一次人生是最好的方法。于是……”
因为小云娅那时的灵魂实在是太过于脆弱，若是自由的托生或夺取是万万不够力量的。便只能依靠貘族的幼兽，在新的躯体内一边修补灵魂一变唤醒真正的她。
这个方法试了很多次，好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到后来，部分灵魂终于稳定，可始终没有唤醒她。只要一日没有真正的醒来，便不再真正的她。
雾花城的“神灵”是梦烨一手造的势，便面上是救助，实际上是进食补充虚弱灵魂，为唤醒做准备。这也是因为据说巫骨山脉是当年貘族的散落地之一才会选择。
“努力多年，总算是没有白费。”梦烨看她很是欣喜，像是卸下了极大的包袱。
“也就是说前几日我昏迷吃了一顿饱实际上在冒充‘神灵’？”你胆子那么大，怎么对得起那些日日参拜“神灵”的城民！
“这哪里是骗啊，你以为就只有边陲之地是这样子的情况吗？自从玄幽貘族灭亡后，他们居住地血魑海被摧毁一空，据说是被玄幽貘族诅咒分散在世上的各个角落里不定时爆发。我只不过是借着这个‘救世’的名头来救你罢了，你还恩将仇报啊！”
“哦～”小云娅低头思索，“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呢？”
“知道你是那啥‘神灵’的除我外只有两人，沈老爷子和闵泽，其余的……”看到你真面目的都被你吃了好不？
梦烨低头看她一眼，嘴角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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