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刻意的笑容。
卡尔微皱着眉头，看着丽兹，“留着你可能是一个祸害。”
丽兹本就僵硬的笑容更僵硬了，随即消失了，“可你又不会杀了我，真遗憾。”
“真遗憾。”
“简直是太遗憾了。”丽兹又笑了。
卡尔皱了皱眉，算了，不跟一个疯子计较，本来就心情不好，如果被继续挑衅，卡尔觉得可能自己会真的忍不住。
“你故意挑衅我，是觉得我太正常了？是想让我变成你感觉到的那种能带给你恐惧感的变态？你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清奇？”
丽兹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然后低下了头，“我错了。”
“我没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呢，只是你都能看出，我心情不好，所以别惹我了，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或许我可以帮你，你心情不好。”丽兹走到卡尔身边。
“帮我？你帮不了我。”卡尔无奈一笑。
“如何有人让你心情不好，我可以帮你杀了他，如果这样你心情会好一点。”丽兹看着卡尔很认真的说道。
卡尔微微一愣，比起自己，丽兹病的更严重，但……
之前似乎没那么严重来着？难道自己的引导起了反效果？
卡尔的手按住了丽兹的脑袋，“还记得我教过你的吗？起码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即使是在我面前。”
“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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