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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院长挂断之后，就对那个被孔璋叫做“小红”的中年人问道：“既然要和祂搞好关系，为什么还收钱？而且这批二手机也不算最好了，为什么不直接送一批全新的……”
中年人笑了笑：“老同学啊，你是在学院待久了，不清楚这方面的事情。督堂特别提醒了，对这等存在绝对不能做得太过刻意，就在规则内尽量倾斜。否则马屁没拍到，拍在马脚上就不好了……”
他顿了顿：“至于为什么不换成新的，也是这个道理。而且这批二手机是祂主动提的要求，或者有什么考虑吧。我们不明白祂的打算，就不能自作聪明的擅自改动。否则，这对于上位者是很严重的冒犯。”
“还有一件事，那桩和我们鳌山有关的间谍案怎么样了？”院长问的就是毕业考试那天被人捅刀子的事情，后来发现是间谍挑唆起来的，这让他极为不爽。
中年人笑了笑：“那四个学院的间谍都抓到了，无一漏网。嘿嘿，最大的一个居然是副院长，我也是服气。”
院长气呼呼的说：“简直搞不懂布列塔尼那些家伙怎么想的！外敌都没清除，就对人类同胞玩阴招，有这本事怎么不对异族魔族用啊？”
“哈哈哈，他们一直都这样。西陆上千年的搅屎棍了，不搞事就浑身不舒服。再说他们肯定恨我们的，毕竟被咱们抢了那么多地盘……”
他说完就站起来：“好了，老同学，我要回去了，计算机差价和那栋联排的钱我会让人一起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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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海市商业区。
苏雷他们此时正坐在人力资源市场的大厅里等待面试的人。
但是尽管大厅里人头攒动，求职的人很多，但几乎没一个往这里凑。
“亮哥，你这摊子也太简陋了，根本没人来啊！你看看别人家的摊子……”晨妹满脸黑线。
她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来，这哪里是来面试别人，而是来被人围观啊。
苏雷也很尴尬，干笑道：“呵呵……我第一次开公司啊，第一次招人啊，哪里知道还有这些讲究……下次，下次我一定找人包装一下……”
因为他们这个摊子太简陋了！
就两张办公桌，几把椅子，然后背后立着一面横幅，写着“芒瑜高新科技开发服务公司招聘处”，上面还有摊位编号“484”，然后没了……
别说和那些直接租用办公室包间的公司比了，就算是同样是摆摊招人的小公司，人家也是精心设计了包装。不但搭建了一个个很华丽的房间式招聘点，还有印刷精美招贴和广告，更有的还请了漂亮的模特举牌，散发公司的宣传手册。
苏雷这里和人家一比，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简陋，一看就是那种极其口胡的草台皮包公司。
至于真正的牛叉公司，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招人，人家都是让人直接去公司面试。
“哎……人家草台班子都晓得包装，你倒好，直接就用人力市场免费提供的一点桌椅……”晨妹没精打采的趴桌上，实在是无力吐槽。
“哪里是免费的？这几张破桌椅都是每天五夏元租金呢……”
“那五块钱明明是场地费好不好？你以为这里是免费使用吗？”陈诗奕白了一眼这个老扣。
“呃……”苏雷囧得不行，只好转移话题：“今天就将就了吧，我在网上发了招聘公告的，看看有没有人来吧，我明天让人好好搞一下形象……”
他拿着手上的传单看了看，这是进场时门口的几个妹子发的，是几家专业装潢广告公司，他们就是专门给苏雷这种用人单位搭建招聘摊位，搞形象设计的。
今天饱受打击的苏雷，决定等会儿就找家广告公司帮自己好好搞一下，免得明天还是这种草台班子形象。他自己也觉得丢人啊！
“亮哥，外面怎么突然起雾了？”他突然听到晨妹诧异的声音。
“咦，今天怎么这时候起雾？”苏雷抬头一看，只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雾浓密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种时节起雾是很正常的，特别是蔚海这种海边城市，所以大家也很淡定，大厅里的人根本没受影响。
“哎，希望不要影响面试啊……”苏雷有些担心影响交通，让面试者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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