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一千个岛屿吗?”
羽毛笑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数过。可能有。”
“下面这个空的部分是什么?”
“南方荒原。它们位于我们和米德隆德海之间，在地图的南端。他们说这里曾经郁郁葱葱，大城市隐藏在沙土之中。不过我想如果你去那里，你只会看到贝都因人，而且很可能会渴死。”
“这是什么?”凯特指着东南方问。和沙漠一样，这里除了一条纹路外，什么也没有。地图上画了一条龙。
“它本来就没有名字。”奎尔说，声音越来越小。“人们把它叫做‘延伸’。这是一个贫瘠的地方，我们的人从来没有去过。”
“我听说那也是个糟糕的地方，”凯特说着又打了个冷颤。“可是朗斯坦是干什么用的呢?”如果这里有沙漠，这里又空无一人，我们为什么要建这堵墙呢?”
“我没说它是空的。”奎尔咕哝道。“只要我们不去那儿就行了。”一阵沉默蔓延开来，持续了几分钟，直到奎尔驱散了它。“今晚的问题够多了。”他说着把地图卷在一起。“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我想我们今晚就不上阅读课了。他补充道，然后走到一张桌子前。他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小袋银子，然后数了十枚在手里。“如果我们每天晚上读书的时候你都要穿你那件漂亮的衣服，你就得把它穿出去。”他说着把银币放在凯特手里。“这足够买一些普通的衣服了，你只能在这个场合使用。保持干净，”他严厉地告诉她，凯特则站在那里犹豫不决。
“可是奎尔少爷，我不为你做任何工作。这不是我应得的。”
“让他的徒弟穿着得体是主人的责任，”年迈的图书管理员咕哝着，转身走开了。“去吧，孩子，让我睡一会儿。”
“是的，主人。”凯特微笑着回答，奎尔看不见，只听到她的回答引起了共鸣，然后她把老人独自留在了图书馆的塔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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