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不是文工团的？”盛天看向进门之后一直没说话的女子，阴沉着脸，他觉得再接收一些刺激，他一定会被气死的。
“我还在文工团，挺好的！”蒋红连忙答。
“嗯！”盛天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那么难受了。“现在呢？有没有希望往上升？”
“没！”蒋红怯懦地应着，用力低着头。她相当能肯定这一点，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在团里已经很不好混了。
“没了？”盛天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啪地一下摔出去，“你们家真是好样的啊，好好的生意，把生意丢了，好好的工作，没希望了，好好的学校，硬是自己退学了！窝囊废！”
整个房间都飘荡着老人愤怒的声音，没人应声。一个个小心翼翼地不敢抬头。
“叔叔，这事儿，有挽回的机会没？我这批货都好了，不让送不是砸在自己手里吗？”蒋英杰想了又想，还是问着，稍稍往后退几步，相当小心。
“你知道你惹的人是是吗？那是弓立彬啊，现在里面最厉害的，比我这个退休的老头子好太多了。你真是没脑子！”盛天气得哆哆嗦嗦，重重地坐在自己的专用椅子上。
“叔叔，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想到啊！”蒋英杰哆嗦着身子，还想让老人再伸出一次援手。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你知道耽误了多少事情吗？”盛天不停地拍着椅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相当严重。身旁的警卫员和医护人员看到情况赶紧来给他顺气。
看到好好的人忽然成了这样，蒋英杰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他生怕老人发火等下把自己抓起来。
蒋红也很有眼色地不再说话。倒是蒋名欧这个没脑子的好像还在状况之外，“爷爷，你怎么了？不是要死了吧！你死之前给我说说，我还能回学校吗？”
他快言快语地一口气说完，蒋英杰想要拦着的时候已经彻底完了。
“你，你们，给我滚出去！”听到这句话的盛天脸由红变紫，终于把这几个字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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