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点点头，心情格外的复杂。
这时蒋凡敲门进来，“叶导，对不起。”
叶丹扫了眼蒋凡的态度，嗯了一声没说太多。
蒋凡见叶丹如此，心里不好受，“叶导，这次是我太过冲动，该骂该罚随您便。”
“你怎么看待绵绵这次的公关成果？”叶丹没理会蒋凡的话，而是提出自己的问题。
蒋凡脸色不好，她作为从业多年的公关经理，却被宋绵绵一个误打误撞的采访破了一直困扰他们的难题，确实很伤自尊，抿了抿唇，“这次宋小姐误打误撞……”
“误打误撞？你觉得她是误打误撞？”不等蒋凡说完，叶丹粗暴的打断她反问。
蒋凡一愣，心中疑惑难道不是误打误撞？
“你有一阵子没休息了吧？给你放三天假，如果回来之后你还觉得她是误打误撞，那这公关经理你可以让位了。”叶丹声音带着沉冷。
蒋凡的脸色陡然煞白，“叶导……”
“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叶丹根本不给蒋凡辩解的机会。
蒋凡难堪极了，闷闷的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叶丹的办公室。
等她离开，蒋翔好奇，“叶导的意思是说夫人这次直播采访是经过精心安排的？”
“何止，她还难得大方的请了公关团队用了水军。”叶丹轻笑，脸上具是与荣有焉。
翔子震惊，其实他自己刚才同姐姐的看法差不多，觉得宋绵绵这次不过是误打误撞，却没想到居然是精心安排的，还有公关团队和水军下场，可他没看出来啊。
叶丹仿佛看出蒋翔的疑惑，眸底带着愉悦，“所以我说她难得大方。”
蒋翔一阵汗颜，也明白蒋凡被停职一点不冤枉，身为一个职业的公关人员，对方这么大动作，她却没看出来，还跟他这个门外汉一样以为是误打误撞。
不过这也侧面说明了宋绵绵这次公关的成功。
只是这样的话岂不打乱了叶导的安排，蒋翔担忧的看向叶丹，“叶导，那背后的人……”
“放心，他们不会罢休的。”
“那夫人……”岂不是很危险？
蒋翔话还没说完，叶丹却已经起身穿上大衣，翔子跟上，“叶导您去哪儿？”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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