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龙鳞拿出一颗腐髓丸，冷笑说道，“嚼碎，咽下。”
聂兴华惶恐问道，“这是什么？”
“你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么服下药物，从此听命于老子，要么，老子现在是杀了你，再重新扶持一个会长，这对老子来说，这不过是易如反掌的小事。”
“我……”
聂兴华战战兢兢的拿起腐髓丸，使劲嚼碎，用力咽下。
腐髓丸的痛苦，让聂兴华生不如死，不如去死。
对于胆敢伤害婉柔的聂兴华，龙鳞更是不会轻易放过他。
龙鳞面无表情的看着翻滚哀嚎，一刀一刀割开自己的聂兴华。
“我受不了了，啊……”
痛苦的哀嚎声，彻底绝望的聂兴华，猛地挥起匕首，刺向柔软的腹部。
“嗤。”
利刃穿透皮肉，刺破右肺，从背部透出。
鲜血如泉涌，剧痛再次压下了难忍的痒，聂兴华清晰感到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并很快又有了濒死的窒息感。
原来，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
望着没有半点惧意，反而浮了满脸解脱之色的聂兴华，龙鳞终于动了。
死也是一种奢望。
刚一恢复，求死不能的聂兴华猛地跪在地面，磕头如捣蒜，“我愿意用我的死来偿还对婉柔犯下的错误，让我死，求求你了。”
可片刻而已，痒却又再次传来，让聂兴华不得不再次拿起匕首，在自己的腹部留下一道狰狞的刀口。
……
直到黎明时分，龙鳞终于放过大小便早已失禁，在自己的屎尿翻滚了几个小时的聂兴华。
待到眼神涣散的聂兴华勉强恢复一点神智后，龙鳞才又冷声说道，“给你一天时间善后，后天晚，你亲自带着所有伤害过婉柔者的人头来公墓大门前见老子。”
龙鳞冷冷看了眼聂兴华，纵身跃出窗户，在夜色的掩护下，无声无息离开了赤蛇会总部。
从今天开始，聂兴华是他手的棋子，也是一柄捅向李家的利刃。
在时机成熟之前，龙鳞会一点点榨干他的价值，而一旦时机成熟，赤蛇会便会鸡犬不留。
至于背叛，经过半夜疯狂折磨，借聂兴华十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生出背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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