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韩行矜去基地练习,在基地呆了四个小时,练完自己的还和队友一起探讨了一下自由创作部分。
等韩行矜再到家又是六点多了,王阿姨还没走。
“诶,王阿姨,你怎么还在?”
王阿姨帮韩行矜把晚餐拿出来,“靳先生说他出差了,不在景城,让我住两天,看着你,怕你夜里不舒服。”
韩行矜没想到靳屿还能这么关心自己,但,“不用了,阿姨你赶紧回去吧,我没事的。”
王阿姨摇头,“不行啊,靳先生交待了,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在这里和你作伴挺好的。”
谁给钱谁说了算,韩行矜倒是很想得开,随他去吧,只是这样的话,自己晚上就不能随心所欲了。
韩行矜愣是看书看到九点多,看看书,刷刷别人的读后感,甚至还看到了有大学老师做的线上课堂。
王阿姨熬不住,十点过就先睡了,叮嘱韩行矜有问题一定要叫她。
韩行矜点头应下,又磨磨蹭蹭收拾好,估摸着王阿姨应该睡熟了,韩行矜才从包里把火柴找出来。
一套流程下来,韩行矜在书桌边正襟危坐,左手提出,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蘸着朱砂画下一张又一张符。
很快就十二点了,子时,阴气最重,实在不适合画符。
韩行矜看看剩下的黄纸和朱砂,还够画十来张,看来明天得加早班了。
为了能起来加早班,韩行矜愣是给自己定了三个闹铃,手机一扔,倒头就睡。
往常闹铃一响就能起的人,三个闹铃之后都没能挣扎起来。
最终还是没加成早班。
当韩行矜迷迷糊糊走出房间的时候,王阿姨还调侃她。
“是不是考试之前的闹铃忘记关了?不用早起学习就多睡会。”
韩行矜愣愣地点头。
王阿姨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吧台慢慢喝水的韩行矜,“呀,怎么脸色那么差,昨晚熬夜了?着凉了?有没有不舒服?”
韩行矜摇头,“没有不舒服,可能是熬夜了,困。”
王阿姨又探了探韩行矜的额头,“脸色太差了,我得给你好好补补。”说完还自言自语盘算着给韩行矜炖什么汤。
既然没加成早班,那就只能加中班了。
韩行矜从电视台回来就开了一堆单子给王阿姨,从酒店的甜品到城北的小吃,还有酸奶啦水果啦。
让王阿姨吃完饭就去买。
从来不提什么要求的人突然提了要求,王阿姨第一反应就是,她终于有事做了,吃了饭就和司机出门了。
韩行矜躲在门后,听到电梯达到,王阿姨上了电梯,韩行矜赶紧把工具摆出来。
洗手、焚香、调砂、执笔……看起来依然行云流水,只有韩行矜知道笔如千斤。
全部黄纸用完,朱砂也差不多告罄了,韩行矜顾不得脑门上豆大的汗珠,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别让王阿姨回来看出端倪。
看着一小叠新鲜出炉的符,韩行矜觉得她也算仁至义尽了,看在靳屿守了自己两夜的份上。
还有点时间,韩行矜给靳屿助理发了消息就闷头睡午觉了。
起床就去基地训练了,完全没有看手机。
明明才两个小时的课,可韩行矜觉得整个人都累炸了,时间到,老师离开,她瘫坐在地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和人约的时间,韩行矜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换衣服,那是不想换了,就这样吧。
韩行矜居然在基地门口就遇上靳屿助理。
“诶,不是约你去澜庭嘛,你怎么在这?”说着韩行矜就要去找手机,“怕不是我消息发错了。”
靳屿助理指了指路边的车,“靳总过来了。”
韩行矜“哦”了一声,走到车边,靳屿把门拉开示意韩行矜上车。
韩行矜倒是不矫情,能有车坐不要自己走路回去,何乐而不为。
“诶,不要你助理了?”韩行矜上车,靳屿就让司机走。
“他有其他事要忙。”靳屿看了韩行矜一眼,又快速转移了视线,“你以后不要再穿这种衣服出门。”
韩行矜低头看了看,七分袖七分裤,拉链拉到下巴,就露了手腕和脚踝,也不算露,大概靳屿也是觉得这个衣服太舒适、太随意了吧。
“哦,那也用不着你过来呀,就过来取一下东西,耽误不了他多久的。”
“嗯?”靳屿说,“他很忙的,有事直接跟我说,不要找他。”
韩行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靳屿,“他能比你忙?”
在靳屿开口之前,韩行矜又说:“行吧,我知道了,不会打扰你们的。”
三两句话的功夫,车子已经到澜庭地库了,韩行矜不需要走几步就到电梯口。
下车韩行矜还很体贴地说:“你要是太忙就别上去了,在车里看你的资料,我上去拿下来给你。”
靳屿拉开车门,“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韩行矜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只是刚进门,王阿姨看到靳屿就招呼靳屿吃饭。
“他没空吃饭,拿拿东西就走。”说话间韩行矜已经从房间拿出了一个布包,把靳屿拉倒了电梯间。
韩行矜回头看了一眼,王阿姨以为韩行矜送靳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更没有跟过来。
韩行矜先按了电梯下行键,才把布包递给靳屿,
“你们主要课题负责人可以送他们一个,有煞化煞,无煞防身,用不完不要放在电器周围,磁场会影响,最好找个木盒子装。”
靳屿结过东西问韩行矜,“这是?”
“上次买的黄纸只有那么多了,朱砂也没有了,用完了再说吧,电梯来了,再见。”
韩行矜说完就推了靳屿一把,还很开心地跟靳屿挥手说再见。
靳屿没来得及多问,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大概楼下也有人要用电梯,自己都没按楼层,电梯已经在运行了。
靳屿拿着一包东西回到车上才有机会打开。
平整的黄纸被酒调的朱砂画过之后,酒早就干了,纸原本整齐的纤维分子排列被破坏,微微有点皱。
凹凸不平的一沓黄纸稍微一用力就会发出清脆的沙沙声。
靳屿记得韩行矜去京市那天一个小时也只画了十张不到。
这一沓少说有二三十张,她已经好了吗?画完那么多人还好吗?靳屿一脑袋的问题,极力回想刚刚见到的韩行矜有没有哪里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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