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事到如今，玖卿也不和哈尔委与虚蛇。
反正都被看到了，哈尔背地里也不是那么干净。
哈尔轻松的拉开门板，“这大半夜的溜进波恩先生的房间，没想到你还是个小偷。”
玖卿爬出密道，轻佻的反问：“我偷了什么？你看到了吗？我这不是才刚来，再说这个时候你不去帮忙，跑到波恩的房间干什么？你不是更可疑吗？”
“我为什么要去帮忙，那火就是我放的。”哈尔咧开嘴角，露出雪白的牙。
“……”
“你还真是坦诚。”
“不这样我怎么才能让波恩离开，然后进入他的房间呢。”
哈尔走进一步，眼睛发亮。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玖卿暗自警惕，刚要开口说话，又被哈尔的话给搞懵了。
“我们合作吧！”
“你说什么？！”玖卿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先不提合作是什么，单是哈尔目前的状态就让预感不好了。
“合作，我帮你离开马戏团，你帮我找东西。”哈尔又抛出了一个引子，“我之前在储物室发现你了，但是我没有说话。”
玖卿一阵沉默，不是在考虑哈尔说的合作，而是感叹自己的躲藏技术确实糟糕。
她干脆利落拒绝了哈尔：“不行。”
说起来，这就是一个古怪的合作，有什么东西哈尔不能自己找，还得需要玖卿帮忙。
哦，也不对，也许他就是想把玖卿赶走，让她离开马戏团，所以发现她的时候也没有声张，结果发现她并没有离开，又想借合作的由头下手，只要随便说一个物品，让玖卿轻易找到，他就可以借这个理由把她赶走。
玖卿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这不是把事情都连上了吗。
“行了，别装了！你的任务是什么，只要不冲突，我们都可以合作。”不料哈尔瞬间拉下脸，严肃认真的说了一句。
没头没尾的话，玖卿听懂了一半。
她心念一动，联系起系统。
“你们的组织是不是有很多任务者？”
“当然。”
“那一个世界里出现两个任务者的概率高不高？”
“除考核任务外，同时投放一个世界的概率不足万分之一，扯上同一个任务的概率更小。”系统很自觉的给出答案，它知道玖卿想要问什么。
“你觉得这个哈尔有问题吗？或者说他是不是你们组织的任务者？”
“我不知道，系统之间并不能感知，你可以试探一下他。”
玖卿垂眸，然后又抬眼看着哈尔，疑惑的问：“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冲突？”
这个反应在哈尔眼里自然就是心虚的表现，“别演了，你的演技太差劲了。”
“噢，哪里差劲？我可是严格按照艾丽莎的性格来的。”
玖卿脸色一变，笑嘻嘻的看着他。
哈尔心里松了一口气，肯承认就好，说实话，这次的任务有古怪，要是找一个盟友完成的几率也大一点。能双赢当然更好，要是不行的话……
哈尔心思百转，嘴里还要回答玖卿的问题，“你的伪装没有问题，不过是来的时机不太对，我比你早到一个月，也知道艾丽莎受袭的事，她中途没有醒过，这个事件没有其它因素影响是不会变的。”
那这个可真怪不了她了，毕竟玖卿也把握不了进入世界的时间点。
“然后我就留心你了，发现有一天晚上偷溜出去过，那样的身手，不是艾丽莎该有的。”
玖卿挑眉，那天晚上还真没有看错了，原来是哈尔。
“那天晚上你还做了什么？”玖卿想起第二天的狮子发狂事件。
“你不是猜到了吗？我在伊莎的衣柜了放了点东西。”
“为什么？”
哈尔奇怪的看了玖卿一眼。
玖卿马上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那只是下意识的反问，但是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任务者做事需要什么理由呢？连她自己也会做一些额外的事，再说这会两人关系暧昧，敌友不分，他也不需要给玖卿解答。
“那么来谈点正事，合作的话我有什么好处？”玖卿轻咳一声，拉回话题，谈事就要有谈事的态度。
“能帮你完成任务还不够吗？”哈尔没有提出要给实际的报酬。
玖卿冷笑一声：“我一个人也可以完成任务，需要帮助的好像是你。”
当他开口先提出合作的时候，就已经落了下乘。
哈尔以为他戳穿了玖卿的身份，至少在气势上压了玖卿一头，不料人家根本不配合。
“你以为这个任务很好做吗？单凭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完成。”哈尔还是不死心，企图劝玖卿。
“我的任务可不用你操心。”
站在这里和哈尔闲聊可不是玖卿的风格，她的眼睛到处瞟，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东西。
波恩的房间很整洁，东西的摆放井然有序，也就方便玖卿的观察。
“你别看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连纸篓里都没有垃圾。”
“你先把你的任务说一下，我们可以交换情报，至少我比你早来一个月，知道的东西比你多。”哈尔打断玖卿，希望以情报来作为交换。
这一点倒是说到了玖卿的心上，她不在乎什么宝贝，可是现在是缺少的就是情报线索。
好像一团乱糟糟的线，不知从哪里整理起。
“系统，你觉得我该告诉他哪些内容。”
玖卿也不太清楚说哪些内容不会太过，既然是同一个组织的，那么就让系统给点建议吧。
“宿主，你可以把艾丽莎的愿望简单说一下，不要透露的太多，因为每个系统是不一样的，我们有不同的任务，只要没有冲突你们就可以合作。”
玖卿觉得系统的建议好像没什么太大的价值。
“艾丽莎死了，她要我为她报仇。”玖卿简明扼要的提了一句。
“哦，你是复仇组的，我是收集组的，要找到波恩最珍视的东西。我们没有冲突。”
哈尔一直提起冲突一词，也是怕两人没办法合作。
玖卿轻轻点头，算是达成初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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