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一愣。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自然而然的替柔儿开脱？
他揉了揉眉心：“那碧月芙确实应当是云道友采的，毒鳄也是云道友杀的，不是柔儿的功劳。”
云初涵这才道：“好，下一件事。”
沈砚在殿灵那边从天而降的时候，义正言辞的携带了三件事要求云初涵与墨寻道歉。
如今两级反转，他自然也要一一说清楚。
“至于柔儿的天级兽蛋……”沈砚瞧着云初涵怀中的阿宝，面色沉了沉。
他再次感受到了异常的拉扯。
两世的记忆，包括他自己的神识，在他的识海纠缠汇聚，叫他头痛欲裂。
上一世的他其实到最后都不知道这天级召唤兽到底是谁的觉醒召唤。
但这只白虎却好像死在了云初涵的手中，尸体都被云初涵带走，不知所踪。
他现在想着，却忽然感觉有些怪异。
但到底怪异在何处，他也说不清楚。
沈砚只能老老实实道:“这天级召唤兽的主人到底是谁，沈某如今还不是很清楚……”
云初涵拧眉。
这件事太过离奇，沈砚倒是确实应当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等等！
云初涵想到了召唤空间中的九尾狐与同他契约了的蓬莱镜：“大师兄，你知道怎么用蓬莱镜回溯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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