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主……”
“父亲……”
所有人都怔怔地望着高空，望着那个倒在地上，依旧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男子。
这个男人背负的太多，他倒下了。
整个云天山都沉默了，乔楠败了，没有人会去怪罪于他。
他尽力了，没人会比他做的更好。
“天命之力！”
大鼎内，乔楠五脏六腑都几乎炸裂了，稍微动一下，浑身骨头都要碎开。
他放弃了挣扎，倒在地上，吐出鲜血，目光冷冷地望着卫道大帝。
最后一斩，他在卫道大帝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天命之力。
这是唯有天命之人方才具备的力量。
乔楠虽不知道这股力量代表着什么，但他只见过一个人使用，就是商起，还曾与他竞争天命。
可在刚刚的一瞬间，他分明在卫道大帝身上嗅到了这股力量，比商起身上的天命之力还要纯粹。
“你说的很对，那确实是天命之力，我本不想动用，但不动用，还真拿不下你。”
卫道大帝没有否认，信步朝着乔楠走来，此时的乔楠，也就比死人多一口气，已经是砧板之肉，彻底翻不起大浪。
“商起只是本座的棋子，得本座一缕天命之力，就敢妄称天命之人，真是可笑。”
卫道大帝言语中充满着不屑，他是故意放出商起，迷惑伏羲等人，而真正的天命之人，却一直蛰伏在暗中。
若不是卫道大帝主动从暗中跳出来，恐怕没人会想到，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位盖世强者。
“你的心机很可怕！”
乔楠啐了口血唾沫，不得不对这卫道大帝生出几分佩服之情。
这也难怪，曾经猖狂无比的商起，按理该有镇压一世之力，但他却甘心与四帝为伍，后期表现平平。
“你不是想知道，君洛天在最后说了什么吗？”
卫道大帝已经走到乔楠的面前，俯瞰着脚下的乔楠，冷冷地道：“他说，他会在后面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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