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不是灵能者呢……”李信凝眉。
凡人是感受不到自然灵能的。
丘教皇继续摇头：“感觉不到很正常，但如果是半神的灵压，实质性的压力还是存在的，即便凡人无法感知自然灵能，但压力却还在。”
李信仔细思忖，这话也有道理。
“那他是怎么盗走精石的？”
丘教皇：“要么就是在秦小子和冰原王战斗时，抓住时机，撕开空间，偷走了。”
“或许他一开始就藏在某个亚空间当中，因此能隔绝半神的灵压。”
李信道：“那他不会被半神发现吗？无论是秦澈还是冰原王，都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精石被盗……”
丘教皇不明所以：“我从未接触过你们口中的海底人，因此也不知道具体的事项。”
李信：“或许要回去问问研究所的才知道了。”
“这些年，探索冰原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些海底人的技术遗产……”
李信说到这里，想起了当年跟秦澈深入冰原探索的时候，两人还被困在投影世界。
那些技术遗产就都是在投影世界所获得。
包括海底人的科技服，以及表戴式记录仪，还有一些飞船上的装备……
从那里面，研究所拆分出了很多细枝末节，都处在海底人科学技术链的一角。
这些技术链，为豹庭取得了极大的突破。
“海底人不善于战争，他们的技术偏向民生科技，和战斗没什么关系，但都很先进。”
丘教皇说：“海底人也是古代文明？”
“嗯，我们的贤者之乡，早已从他们的记录仪中，推测到一些事情，海底人的文明可能跟北方帝国同时其存在，只不过互不沟通。”
“黑暗时代……”
丘教皇凝眉：“教廷的地底图书馆，有我珍藏了多年的书籍，关于黑暗时代却只有寥寥几笔。”
李信笑道：“上千年过去，加上连年战争，能保存下来已经很不错了，或许你还没有收集到，只是没见过。”
丘教皇点点头。
他对旧世界很了解，对自然灵能也很懂，
但对黑暗时代的文明，以及那个时代的人类如何生活，却不明所以。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古代文明如此璀璨，为什么还会被后人叫做‘黑暗时代’？这不符合那个时代的文明。”丘教皇说。
李信：“我们的专家也提出过和你类似的问题。”
“或许‘黑暗时代’这个名称是旧世界给予的称呼，对旧人类而言，帝国文明和海底人文明都比较野蛮，无法和他们相比，旧人类人认为他们那个时代更加绚烂，因此如此称呼古代为‘黑暗时代’。”
丘教皇摇摇头：“以我对旧世界的了解，旧人类的文明或许比不上帝国人和海底人的文明……”
“旧世界科技还是不够先进，无论是文字还是各种文化……”
李信不愿多说。
这方面了解的太少，他们在这里说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更相信证据。
目前豹庭正在到处开掘遗迹。
只要是古代遗迹，无论多远，资源和人员全部调过去，内阁全力支持。
挖到文字古董，交给贤者之乡，
挖到科技，交给研究所。
挖到灵能兵器，直接交给科学院……
这三大部门，乃是整个豹庭学术界被称作三足鼎立的存在。
轰隆隆！
最终是地面的爆炸声以及半神的碰撞，唤醒了两人的讨论。
他们差点忘记，地面上还在鏖战。
“无论如何，精石肯定是被盗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嗯。”
走之前，李信回头看了一眼这座地宫。
“冰原王就在这里出世，这是他的宫殿……说不定还藏着什么宝藏，我们再查查。”
丘教皇无奈，只好跟着李信深入宫殿。
这座宫殿很大。
王座背后还有极为宽广的空间。
只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
除了粗大的立柱之外，地板齐整，连个棺材都没有。
“若是真有什么宝藏，早被冰原王拿走了。”丘教皇说。
李信笑，“不一定，这里就是冰原王的家，他不把宝藏放在这里，还能放在什么地方？”
“这里面或许还有秘密空间。”
丘教皇：……
秦澈的部下们，怎么都如此贪心。
现在外面很危险，半神在搏杀，他们居然在这地宫里寻宝……
也真是心大。
李信四处触摸，并没有摸到什么机关，不由得叹了口气。
“或许真的什么也没有……”教皇劝导着，“我们的目的是大地精石，那或许是地宫当中唯一的宝藏，你妹看见那座石台吗？显然就是供奉宝藏的设施。”
李信无言，继续触摸各处的墙壁。
就连角落和缝隙都不肯放过。
他冷哼一声，失去了耐心，直接当着教皇的面，一记分子斩，落在墙上！
哗啦一声！
墙壁被李信切割的十分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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