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儿轻叹口气，抬起眼眸，右手轻抚过他的脸庞，语声温柔：“我当然只喜欢你啊。”
“你还记得以前吗……”他低声问。
“什么？”柳曼儿困惑。
“我说，你想过，如果在我们相遇之前，我们还有许许多多的前世。我们早就说好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所以这辈子还能再遇见。在过去，你曾经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也是我暗恋的下属，你还是我的小公主，我的大小姐……这次呢，你是我的伯乐，是改变了我命运的人，也是我的女神……我最爱的人。一直如此，从未改变。”
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这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唤醒她某些已经模糊的记忆，某些片段随之浮现在脑海中，但都是碎片，并不清晰。
“我不知道……”
“没关系。”韩舜忽然抱紧她，臂膀紧紧缠住她，隔着长发吻着她的后颈，“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还是在一起就够了。”
“不过……在你是我姐姐的那一世里，我作为弟弟看着那些总是围着你转的男生真的好烦他们啊。”
“……那你一定是最黏人的弟弟。”柳曼儿轻笑说。
韩舜轻啄她的唇角，眼眸危险，语气惑人：“那是一定的，我的姐姐。”
柳曼儿怔愣。
这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她那碎片的记忆中，那个叫做宋尧的男孩的样貌，眼神，如出一辙……他是死也不会对她放手的人。
正如韩舜心中压抑着的无数情绪。
他平时总是看起来吊儿郎当，笑眯眯的样子，但内心，永远要比看起来地复杂地多。
韩舜粗粝的手指，攀爬上她的背脊，摸索到白色连衣裙的拉链，他舔吻她的唇，话语里都是暧昧的呼吸声：“这回谁来敲门都不准开……”
“好。”
夜还很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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