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伊没有给季桑明确的答复，而只是说了一句
“目前来说，不对外销售。”
季桑点了点头，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失望。
这一款婚纱，她是真的还蛮喜欢的。原本还存着一个念头，若是可以买来放在家里，偶尔有时间了，便给它拍几组照片。
想必也是极美的。
祁伊没有错过季桑眼里闪过的失望，偏了下头
“现在要不要去看看西服？”
“当然。”
“上次你看完之后，我加了一些小设计，还好他们也赶了出来。”
季桑是一个心细的人，在看到西服的那一瞬间，就捕捉到了祁伊所说的小细节。
在左胸口袋上方，增添了一个手工绣。
两把小手术刀交叉为底座，上方是红十字急救救护的标志。
傅以斯一定会喜欢的。
可是.......
“学姐，你这样加入这个元素不就......”
算是私人高定了吗？
可她才说过，这是今年的限定款，不对外销售的。
祁伊只是神秘地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季桑的问题。
“你可以当做你老公只是其中的一个灵感。”
季桑对这方面并不是很懂但也觉得祁伊的这个回答有些勉强。
这一个作品是她的心血，突然加入新的元素.......
季桑抿了抿嘴，手工制品和摄影作品并不太一样。摄影可以随意地依着灵感依着想法去改动。
可手工制品的添加，一旦出现差错，毁掉作品，成本可就太高了。
“要不要试一下？我根据你的尺码做了一下小调整。”
季桑：！！！！！！
季桑瞳孔微缩，有些不太敢相信。她想的是，婚纱宽松的地方用暗针收紧便好。
万万没有想到祁伊会直接根据她的尺码来修改。
“学姐？”
“所以要不要来试一试？”
祁伊眨了下眼睛，故作忽略季桑的惊讶。
季桑抿着嘴，先是男士西服左胸上的小设计，又是婚纱尺码的调整。
她只是租借礼服拍摄婚纱照而已，祁伊做的未免也太多了。
就算当她秀场的主摄影，稿酬也是远远不及这两套婚服的。
“学姐........”
“打住。”
祁伊抬手阻止了季桑接下来的话。
“这是我的作品，我想要怎么改都可以的。学妹你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就当算当年你帮我毕业展。”
虽说当时季桑的还只是新人，可随着这几年她作品立意的犀利和新颖，在摄影界名气越来越大。
到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炙手可热的名人，更是受高端时尚品牌的喜爱。她拍摄过的东西，比如说时尚杂志销量直接暴增。
现在，她在高奢时尚社交场合的时候，每次都会有人过来问她，是不是认识季桑。
毕竟，季桑接秀场摄影太少了。
季桑可能不知道，因为当年的那一个毕业展，她迎来了多少关注，得到了多少合作。
只不过一款婚服而已。
“来试一下，若是还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再修改，时间上也来得及。”
别说婚纱，就连稍微华丽一点的礼服，季桑也很少穿。一来是她很少出席重要场合，一来是她嫌弃这些礼服穿起来过于麻烦，就算出席重要场合，也会倾向于简洁一点的。
这是头一次，她那么渴望穿上面前的这一套婚纱。
不是为别的，而是.......她想要提前看看，之后拍照的时候她在傅以斯眼里是什么样子。
婚纱穿起来有些麻烦，需要有人协助。祁伊知道季桑的性子，便自己亲自帮忙。
两人足足用了是来分钟的时间才将这件婚纱给穿好。
祁伊看着眼前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她是向来知道季桑是好看的，也很有气质。但那样的好看那样的气质，是夺人眼球但不具有攻击性，侵略性。
可是现在.........
太美了。
以至于眼睛压根就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美到她甚至都有些羡慕，或许还有嫉妒。
“学姐？”
为了保持神秘性，更衣室里并没有设置全身镜，所以季桑也不清楚自己穿上这套婚纱会是什么模样。
见祁伊的反应，季桑抿着嘴，问
“是不合适吗？”
祁伊连忙摇头
“简直就是太适合了，学妹，这款婚纱简直就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尺码也改得刚刚好。最主要是.......”
祁伊深吸了一口气，季桑也跟着提了一口气
“真的太美了，学妹，我......我无法形容，还是得你自己看看。”
如果用琼瑶式语言来形容得话，那应该只能够是：
震撼，震撼，无比震撼，太令人震撼了，我真是太震撼了........
季桑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
在祁伊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出去，又一步一步走到那面墙大的全身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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