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昭……”秦燕绥连连摇头。
灼华看着秦燕绥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包含着说不清的荒凉和悲哀。
看了一眼爬在地上的绿涟，灼华解开外衣，将衣服盖在她身上。
她这一盖，原本正盯着她面脸愤恨的绿涟瞬间眼神变得复杂。
灼华盖完衣服后，转身离去。
秦燕绥一个往前，将灼华抓住了，他怕这一放，以后就再也看不见灼华了。
灼华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秦燕绥抓住，但是却没有回头，用力一甩，想挣开他的束缚但却没挣脱开。
灼华于是顿住挣扎的动作，轻轻开口。
“秦燕绥，放下吧。”她这句话一语双关，秦燕绥一愣，捏了许久灼华的手腕，才缓缓放下。看着灼华离去的背影，面脸苦涩。
灼华开门，门前的诗人都没散开，此时她一开门，倒是把那些个诗人吓了一跳。
灼华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有理他们，转身离去。
秦燕飞看到灼华离开了，也连忙追上去，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再关上。
徒留一脸悲哀的秦燕绥和浑身赤裸的绿涟在房间中。
秦燕绥站在原地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后的绿涟此时已经爬到离自己最近的衣物旁，想先将衣服穿好。
一旁沾着的秦燕绥感觉到绿涟的动作，疯了一般将她手中刚捡起的衣服扯过来，扔到远处。
“你干嘛？！”绿涟刚拿到衣服，被他又给扔远了，皱着眉头吼道。
“我干嘛？！”秦燕绥比她声音还大，吼道。“你不是要勾引我吗？啊？”他眼神阴鸷，扫向绿涟光裸的身体。“你穿上衣服还怎么勾引我？”
“我……”绿涟被他这么一吼有些惊恐，后来再一听他的话，变得愤怒。
“我勾引你？”绿涟索性也不挡着身上的私密地位了，大刺刺的看向秦燕绥。“是啊，我就是勾引你。”
她表情挑衅。“可是那又怎么样？难道你拒绝了？”说道最后，嘲讽般的轻笑出声。
“怎么？是感觉被人逮到了丢脸？”她看秦燕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知道戳中了他心中在意的事，更加得意的继续说道。“嫌丢脸，你一开始为什么要上？事到如今，你凶我？！”
“我……！”秦燕绥被她说中心事一时间想不到话来反驳，看着绿涟此刻的模样只觉得她的嘴脸是如此的令人厌恶。
“要不是你第一次下春药，我会看上你？”他半晌，愤愤不平的说道。
“是啊，第一次我是下药了，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绿涟从地上站起，目光盯着秦燕绥，看着他脸上的落魄和闪躲。
“你！”秦燕绥哑口无言。
“燕绥。”看到秦燕绥无言以对，绿涟以为他尚且对自己有情意，缓缓走近他，伸出手抱住他。
“燕绥。她不要你，我要你。”
岂料，听到这句话，秦燕绥如同发了疯一样挣脱她的怀抱，扬起手对着她脸上挥去，但是距离绿涟的脸不足一尺时却突然收手。
“你不配。”他恶狠狠的说道，弯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转身离去。
绿涟原本因秦燕绥的收手而感到高兴，以为他还在乎自己，直到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才如坠地狱。
我不配？是不配和她比，还是不配和你在一起？
绿涟呆呆站在原地，一会哭一会笑，泪水一滴一滴从她的脸庞滑落，砸落在地上。
良久，嚎啕大哭的声音从竹房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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